瘦成竹竿的县太爷满头大汗。
“你不会是记错地方了吧?”
杜鹃问道,苏晨也以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这个跟王寡『妇』有一腿的县太爷到了这会儿,还敢徇私?
县太爷猛摇头,“就是这个地方,我绝对没记错!”
前两天,他还在这儿私会过王寡『妇』的。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县太爷不死心地又走了两圈,房子仍是这个房子,可里面空无一人,墙角连蛛网都结了厚厚的几层,床上用手一『摸』,更是『摸』到一手的灰尘,整间屋子透着一种久未住人的荒凉。
县太爷哆嗦着嘴唇,简直要被吓死了。
明明,前两天他还在这里见过王寡『妇』的,这个地方,也是他给王寡『妇』置办的。他来过无数次的。
杜鹃,“姑娘,县太爷说假话。”
我冤啊!
县太爷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眼巴巴瞅着苏晨。
柳五抽抽嘴角。
苏晨沉默一下,抬眼环顾屋里。
屋角蛛网密布,柜子桌上空空『荡』『荡』,床上一层灰尘,就连隔壁的灶房也透着久无人烟的气息。
怎么看都不像最近有人住的样子。
“姑娘,我冤啊,我真的冤啊,那个王寡『妇』两天前真的还住在这儿啊!”
苏晨捂住耳朵,这县太爷长得不见多健壮,瘦下来后,浑身上下就跟挂了层皮一样,倒没想到这肺活量倒是挺好。
“你个死不要脸的,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还养个寡『妇』!你个杀千刀的!……”
即便是官太太,在碰到男人有外遇这种事情上,似乎也跟平常女人无异,已经在家中闹过一回的县太爷夫人,这会儿看着县太爷哭天喊地地喊冤,那一肚子火忍不住又冒了出来。
看着县太爷左躲右闪,明显不想跟太太一般见识的容忍模样,苏晨诡异地觉得,这个县太爷肯定没撒谎。
看样子,那个携带病毒的王寡『妇』果然不简单。
景源县县太爷一脸满足地从床上爬起来。
这寡『妇』的味道果然好,怪不得把景洪县那胖子给勾得食不知味。
不过,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也就适合上上床,其他的都算了。
王寡『妇』在床上伸个懒腰,那『露』出被子外的雪肤及丰『乳』惹得景源县太爷一阵眼热,刚刚提上的裤子又准备给脱下来。
“老爷——,老爷——“外面小厮大叫着冲进来。
“吼什么吼!眼睛往哪儿看呢!“县太爷赶紧提上裤子,冲眼光一直往床上瞟的小厮呵斥。
“老爷,景洪县县太爷来访。“
景源县太爷又往床上瞟了两眼,那胖子该不会是知道王寡『妇』在他这儿吧?
不管怎样,他才把人给哄过来,怎么着也得过几天才能承认!
苏晨看着从后堂走出来的景源县县太爷,皱皱眉头。
光看他双眼泛青,走路发虚的样子,苏晨就知道,这货肯定是刚从女人肚皮上爬下来。
她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跟这货做床上运动的该不会是那个王寡『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