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今晚的事有点蹊跷。”初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程宛殃有点疑惑不解,她倒真没看出来其哪里不对劲,南尚瑾刚才低落的情绪难道不是因为知道了木已成舟不可挽回的吗?
“宛殃愚钝,还请父亲指点迷津。”程宛殃此刻在初面前是女儿,大殿高高在的那个宛妃,若是没有父亲的帮助,或许事情根本不可能这么进展神速。
“南尚瑾她是吃醋,可是你不觉得她的反应有点不正常吗?她虽然反对未殃嫁给凤立郁,可是也不过了几句,堰王做了定夺之后,她的态度更是不符合她的性格。”初认真分析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程宛殃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样啊,突然她反应过来了,对了,刚才凤立郁喊她的名字来,若是已经闹翻,怎么可能还亲切地喊她瑾,而且南尚瑾看去也觉得很自然的样子走过去的。
“所以父亲是猜测南尚瑾对今晚的事提前知道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程宛殃脑海里迅速产生了。
“只是有这个可能,现在还不能确定,一切还只是猜测罢了。”初道。
程宛殃点零头,父亲总是她思虑得周全。
“未殃那个脾气也不知适不适合做这种事。”
“管不了那么多,明日我传信回去,这事还是尽管解决为妙,免得夜长梦多,凤立郁要是来南宫郡当年那手,我们可不好收场了。”初对程未殃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也不知怎么,这个女儿跟他老是格格不入,经常唱反调不,还总是破坏他的好事,只是好在她还算乖巧,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向来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亲想得极是。”
“好了,你回去吧,堰王等着你呢。”初完便离开了。
南尚瑾一进马车,一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凤立郁看了她连连想笑。
“怎么样?我装得还像吧?”南尚瑾满脸想要求表扬的模样,刚才她一直可真是忍得辛苦,差点笑出声来。
“郡主做得很好,不过初那个老狐狸,不知是不是能够瞒得了他,眼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还有那个未殃公主,还是得想想人要是来了该如何是好?”话的是凤云鹤。
“这个也是我最头疼的地方。”凤立郁摸了摸脑袋,娥皇女英虽是齐人之福,可毕竟没几个人能真正享受得了啊。
“对了侯爷,今晚的事,我爹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刚才凤云鹤被罚酒的时候,凤立郁给了她一张的纸条,趁人不注意时,她偷偷看了看,虽然不知事情真假,但是父亲的笔迹是不会错呢。
“我也还不太清楚,还没来得及问个明白,时间便来不及了,拖了好久了,再拖怕是要错过这出好戏了。”凤云鹤解释。
“是这样啊,不过还真是佩服我爹,连解酒的药丸都准备好了。”南尚瑾在凤云鹤和凤立郁面前忍不住夸奖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