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先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为什么自己教训韩裳,次数也不算少,但是韩裳怎么就越教训,越混账呢?
这和他的教育方法不当,是有很大关系的。
只不过,当然,这事他就是想过,并且想通了,那也已经迟了。
韩裳被教育的最好时机,已经错过了。
“锦衣卫么,你也不要把他们想得太神奇了。”
“如果他们真的像传说中那么厉害,现在你就不是在自己家里看到我了,你得去探监。”
“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你处理好,你……”
韩裳这么说话,真的把韩先气到了。
不错,韩裳这时还在这里,还在韩家,的确说明他很不错,似乎有些手段。
但是,锦衣卫是这么容易就被对付过去的吗?韩裳这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事情的厉害。
这事才刚刚开始而已,他只不过小胜了一步,有什么可得瑟的?
“你好自为之,这事绝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韩先是对韩裳怒喝。
“这事你就放心吧!我也要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周家问询。”
“你不要来打扰我,免得让我明天的事情,出现差池。”
韩裳是对自己老子说道。
还是一贯的目中无人。
韩先又是觉得自己快要心梗。
但是韩裳已经进到自己院中去了。
这件事,在苏州城里,也是引起了一阵风波。
很多人在谈论接下来周家的那场问询会,韩裳的生死。
这件事虽然现在韩裳好像是没事。
但这绝对不是事情的最后结果。
事情的结果要在问询会之后,才能知道。
韩裳这次的罪名极大,如果坐实,两个人最少也是绞刑。
“这个恶少,这回就算死了,一辈子也值了,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送出了多少顶绿帽子。”
有人是羡慕嫉妒恨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会死,我看这小子,狡猾得很,这次的事情,也不能将他怎么样呢!”
有人又是持反对意见。
“哼,他有这么厉害吗?你别忘了,他这次的对手,可是锦衣卫。”
“锦衣卫没有证据的事,会乱说?他们想办一个人,那就必定会将这个人弄得万劫不复。”
之前那人是笃定地说道。
“可是你别忘了,之前所有的事情,背后都有锦衣卫的影子,但是韩裳不还是胜利了?”
“谋反,秦家老爷被打,秦门庆被投入监狱,这些事情,看起来好似只是韩家和秦家的斗争,但实际上,也是韩家和锦衣卫的斗争。”
“因为秦家的背后,就有锦衣卫。”
“但所有事情,不都是韩裳胜利了吗?锦衣卫哪次争赢了?”
“你也不要把锦衣卫想得那么难搞。”
那个挺韩裳的人说道。
这人话才停,旁边另外一个人也是随声附和说道:“没错,正是这样。”
“就像上次的谋反,本来秦家想搞韩裳,但没想到最后自己全家都是折进去了。”
“听说在监狱里,他们秦家父子两个,都被迫做了人家的侍妾,被牢头猛大虫爆了菊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