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过去看看吗？’小九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牙眼前的人脸树，头也不回地问道。

陌浔月点了点头，视线却落在那些时不时动几下的巨茧上。

那苍老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陌浔月却充耳不闻。

“妹妹，你走快些！”见陌浔月走两步路便停一会儿，那白雾的化形终于忍不住催促道。

陌浔月扫了白雾一眼，没有说话，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假的和真的最大的不同便是，若是自己走得慢了，哥哥从来不会催促，只会调整他的速度以配合自己。

而假的，只会催促。

“妹妹，我记得在《三界异闻录》中有记载这种树。”白雾抬着头看向那树干上的人脸，声音阴恻，“只有福泽深厚之人才有机会见到此树，妹妹，你快去，走到树干旁边，释放灵力，便能得到奇遇！”

“……”这般说辞还真是勉强的很，陌浔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沉默了许久，头也不转地说道，“那你呢？”

“哥哥自然是要让这妹妹。妹妹，你别怕，哥哥在这里替你护法。”白雾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它的语气越加急促，视乎迫不及待地想到看之后的情形。

陌浔月站在距离人脸树不过十步之遥，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算是站在了其中一个巨茧的正下方了。

她没动，而是看着白雾，下一瞬，还没等白雾反映过来，银霜便已是一砍，化形的‘陌浔枫’便重新变回了白雾，飘向四周，与远处的浓郁的白雾重合。

似乎是因为陌浔月忽然出手，还释放了些许的灵力，那原本只是在呼唤着什么的人脸树的树枝忽然‘哗哗哗’地响了起来。

紧接着，地面微微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