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是之前那下界的一个女弟子……叫什么陌什么月残害同门的事情吗？”人群之中有人低声讨论，那话题旋涡之中的陌浔月当时不仅残害同门，还在接受惩罚的时候逃了，伤了几个长老，这件事情即便是中界玄天宗的弟子们也多多少少有所耳闻。

“若是没有呢？”陌浔月看了一眼张自居，语气淡淡，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少年就这么站在众人之中，柔和的光将之裹在里面，衬得他的面容更加精致白皙。

张自居这才看向陌浔月，不由愣了几息，好精致的好年！

其余人几乎也都是这么一个想法，不由自主地视线就落在了少年的脸上。

之前他们只是听说过这个莫九长得还不错，可今日一见，哪里是不错，分明是很不错！

不过奇怪的是，这莫九方才没有说话的时候，所有人几乎都没有特别关注这个少年，就像是他的存在感很低很低一般。

小九蹭了蹭陌浔月的手臂，一双狡黠的狐狸眼睛盯着面前那些沉迷在自家主人美色中的人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若是没有……”张自居回过神来，清咳了一声，而后看向司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