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浔月总觉得十九不对劲儿，整个人都不对劲儿。

她与卫离眼神交流了一下，而后卫离便到俞生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俞生快步走到十九面前。

他一靠近，十九又是那满眼迷妹星光的模样。

可他们都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直到朝歌回来，十九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一股异样稍纵即逝。

朝歌大方地与十九对视了一眼，而后，两人的欧自然而然地移开视线。

陌浔月实在搞不懂这爱恨情仇，反正在她眼皮底下，他们还能打起来不成？

就算真打起来了，那也只是切磋切磋，总不能把对方打死了。

于是，小姑娘便抱着小九，牵着帝南风的手往前走，去找那些倒霉的弟子们。

而俞生他们自然没有跟着。

小两口去寻乐子，他们寸步不离跟着算什么。

就算要跟，那也只要在他们能看到的范围内跟着就行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夜弦才回来了。

他的额发还有些湿润的感觉。

十九脚下挪动了半寸，却看到朝歌先走过去，捻着帕子十分自然给他擦拭额前的头发。

夜弦稍稍倾身，让她能轻松地擦拭到。

“不是让你快些吗？姑娘都走了。”朝歌语气十分自然，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夜弦轻笑了笑，“姑娘身边有卫离公子和帝公子，我们跟过去，倒也做不了什么。”

朝歌看着他，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

上面通红一片，可想而知，他方才沐浴之时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在擦拭，险些要把他的皮都被搓下来了。

朝歌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他以前每每沐浴，总是这般。有的时候，甚至能搓得浑身是伤，满地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