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宣纸根本吸收不下漏掉的墨汁，还有墨汁滴答滴答从抽屉缝流到地上。

郑绵绵一脸苦相，连忙拿起书桌上的纸垫在地上，忙活了好一会儿，墨汁才被吸附干净。

就这么折腾了小一个小时，郑绵绵实在折腾不动了，眼皮子实在抬不起来。瘫在沙发上几秒钟就睡着了。

…

下午六点左右，顾夜寒下班回来。

一进家门，就对上李婶春风和煦地笑容，“先生回来啦！饭已经做好了，就等您和夫人用餐了。”

“嗯，夫人怎么样？”顾夜寒惯常的冷漠。

“夫人她今天乖得很，一天都在书房里学习，她还说，等您回来，还有问题想要请教您。没想到夫人认真起来也可以那么安静，我想夫人这次期末考试一定可以考好！”

按照李婶说的，郑绵绵是彻底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顾夜寒虽然知道有美化之嫌，但心里也软了下来。

他对郑绵绵的要求本就不高，只有一点，听话就好。

如果她能听话，他自然也不会跟她计较什么。

李婶看他的神情有回温的迹象，继续帮郑绵绵劝和，“先生，您看夫人之前就是出去跟同学玩玩儿，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夫人年纪小，玩心重，您就原谅夫人这次吧！”

“您对夫人的好，夫人都知道，我一说您为了给夫人补课，熬夜备了一晚上的课，夫人感动得都哭了。还说不希望您为了她累坏了身体，她今后在学校一定会好好学习，争取考第一名，不让您失望。”

李婶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短短几分钟，就把郑绵绵的人设拯救成了无害的小白兔。

顾夜寒被她的话说得嘴角上扬，“嗯，今天做的菜都是夫人爱吃的吧？”

“那是自然！全都是按先生您的要求做的。”李婶顿时笑开了花儿，看来今后可以平静一段时间了。

“嗯。”顾夜寒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转身向楼上走去。

半分钟后，“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