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留我所谓何事?”
慕青拍拍身旁的床板,夏树瞟了一眼门外,发现肖非白负手站在门口,尴尬的对着慕青笑了一下没动。
见他没坐,慕青明白了过来:“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夏树摸摸鼻子,想到肖非白惯用的招数也不敢乱说什么:“我挺好的,现在能够控制心魔也不会发狂了。”
门外的人时不时的侧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这些都被慕青看到了:“他对你好吗?”
他以为再次见到秭归的时候他的心情应该可以平复不少,可是他想错了,这毕竟是他用这辈子的时间唯一爱上的人。他以为对方可以在他的庇护下永远都没有烦恼,殊不知他的秭归已经长大了,变得成熟稳重可以独当一面。
这种心情相当复杂,他放不下却得不到。
“他对我很好,而且我们已经成亲了。”说起肖非白,夏树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他们之前算得上的是成亲了吧。
他的话肖非白都听到了,因为夏树看到了门口的人红了耳朵。
慕青还想说着什么,夏树却无意跟他再谈论这个问题。而且他心里很清楚,慕青爱着的,守护着的一直都是以前的夏树,并不是他,他不能让慕青爱错人,他决定将真相都告诉他。
慕青安安静静的听完了夏树所说的一切:“怪不得总觉得你与之前不一样了。”
“隐瞒了你这么长时间真的很抱歉,但我不是他,无法接受你的心意。”
“那他,秭归去了哪里呢?”
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啊。为了能让慕青心里好受点,夏树还是选择了善意的谎言:“他可能代替我在另一个世界好好活着吧,那里是一个和平的世界,大家都是普通人,没有过多的利益争夺,每个人都是相互平等的,他在哪里会过得很好。”
慕青忽然释然的笑了:“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
“嗯,那掌门师兄就好好休息,林宇龙的事情就交给我们,等你回恢复了还要你重振整个修道界。”夏树由衷的说出这句话。
这话已经表达了他离去之意,他是魔修,无论有没有做过坏事,有没有伤害过无辜的人都无法再留在玄门派了。
夏树自然拉住了肖非白的手,神情却不自然的从门上撕下一张黄色的符箓。
这里面说的是什么话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小黑,咱们能不能商量,以后这种事情少做。”
这种东西留着让他觉得很羞耻啊有木有。夏树不肯把符箓还给肖非白,点燃火焰烧个精光。
这东西若是留着以后定会成为他用来取笑我的证据。
谁知道肖非白从另一侧又撕下来一张:“早料到师傅不会留着,我做了两手准备。”
夏树无语凝噎,这孩子在腹黑的道路上怕是回不来了。
“而且,我好像听到师傅说什么成亲,咱们是不是该办个喜宴才对?”
这一次总算变成了夏树去捏肖非白的腰了:“想都别想。”
这般打闹安逸的日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但是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因为后面还有太多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