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四处寻找郑玲雕刻的那个小木头人儿,既然是雕刻的他,他还想仔细的看看。
可是白敬宁并没有找到那个木头的小人,不过看郑玲吃上了饭,白敬宁心里舒坦了。
还记得新婚的第二天,郑玲满脸泪痕的央求给她饭吃,白敬宁就发誓不能再让郑玲饿着。
郑玲吃饱了,白敬宁摸着她的头叮嘱,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因为贪玩一整天也不吃东西。
郑玲乖乖的点头,白敬宁温柔的笑。
白敬宁离开房间,郑玲松了口气,可是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
没多久白敬宁又回来了,他不过是去把餐碟送下楼而已。
“玲玲,怎么想起来去玩雕刻了,弄不好伤到手怎么办?”白敬宁执起郑玲的手,看到她的手指上有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不由得心疼起来,白敬宁抚着郑玲的手指。
郑玲觉得可能是太受不了白敬宁的酸劲儿吧,这心里头实在难捱。
抽回自己的手,郑玲嘟着嘴巴。
白敬宁笑着说他就在这,还雕个小木头人儿做什么呀,实在也是辛苦。
郑玲敷衍的点点头。
白敬宁接了个电话出去了,郑玲歪着头沉思,白敬宁再次露面的时候,告诉郑玲他要处理点工作,让她不要再出门了,太阳已经落山,外面开始冷了。
郑玲认真的点点头。
房间里安静下来,郑玲再次拿出那个不成型的小木人儿。
白敬宁在书房的时候听见了钢琴声,他寻过去的时候见到郑玲在弹琴,本来在门口听得如痴如醉的,可偏偏看到了摆在钢琴上小木人儿。
心脏被万箭穿过,那个小人儿不是他,是易江北!
白敬宁咬着后槽牙,为什么越是疼爱郑玲,自己就越是受伤?
白敬宁转身默默地离开。
原来在十岁的玲玲心里,中意的也是易江北吗?
白敬宁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怪不得玲玲都不拿那个小人儿出来给他看,原本也不是他!
都说现在的孩子是人精,有自己的小心思,很容易把大人都蒙蔽!
白敬宁去酒窖选了一瓶酒回了房间独酌。
是不是无论做什么,他都无法打动一个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的女人?
天色暗了,月色浓了,白敬宁这心里晦暗。
握紧手中的酒杯,即使这样的受挫,他也并不想就此松手。
难受是真的难受,可开心的时候也是真的开心!
表情凝重了许久,忽而白敬宁低笑出声,从现在开始,就是一场征服战了!
白敬宁的嘴角向上翘起,就如夜空中的那弯月亮。
一仰头,饮尽杯中的酒,白敬宁的目光越发的坚韧起来。
郑玲突然发现白敬宁怪里怪气的,看她的眼神变得特别有侵略性,让她都不敢直视。
白敬宁上班之前,总是把手流连在郑玲身上,有时候抚摸郑玲的脸颊,有时候用拇指按压她的嘴唇,有时候捏她的耳垂。
不知道为什么郑玲就觉得这些动作比告别吻恐怖一百倍。
还有白敬宁嘴角噙着的笑,若有若无的,好像是有什么企图一般。
心里惴惴不安的,郑玲的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这突然间白敬宁像是变了一个人,怪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