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的逻辑啊。当初的姬蔓最年幼,属她的魂钵最劣等,而且很长时间,姬蔓都没有办法完全占据魂钵的意识。
直到后来,她知道了魂钵的秘密,于是才明白了如何制服另一个意识。可现在,这好像变成了他们的功劳一般。
“瞧瞧你们当父母的嘴脸,简直偏心的要命。”目光冷冽,不等人回答,又继续道:“你们难道以为各个姐姐都服气吗?”
“只不过是敢怒不敢言而已,我做了别人想做的事情,你们却当做大逆不道。”
“你...”姬天野抬起手就想再来一记耳光。
但是一只手在半空时,被东方云谦握住了,“左祭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好好说?我看你魅力两个就是同流合污。想要趁机打我鸟族的注意,没门。”
姬天野的大限将至,虽然努力装作一副有气力的模样,可是稍微动怒,整个人就虚了很多。
连番几次的情绪波动,他喘的实在厉害。
旁边的人扶住他,眼神一下就变了。刚才还温柔如水的眼底,现在只有满腔的仇恨,“风儿,你父亲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想闹?”
“我不是闹,我只是在争取我自己的权利而已。”
“什么权利,你究竟想要什么?”
姬蔓知道,母亲不过是在佯装不知而已,她的目的早在一千面前就说过了,可那个时候的他们选择视若无睹。
如今,他们或许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我想要什么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她不是在卖关子,而是在一步步的向他们复仇,“你们的选择永远是姬媱,那我就只能让你们再一次看着她消失了。”
“风儿,那是你的亲姐姐啊。”
“哼,姬媱才不是我亲姐姐,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
说完,他拉上东方云谦的手便离开了,越过他们的时候稍微停了半秒,在姬妙璇的身边耳语一句。
“从前你们选的是她,一千年过去了,你们的选择,还是她。”
“有时,我都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回到房间,姬蔓整个人都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可只有东方云谦看出了她的异样。
眼底的失魂落魄就如同寒冰一样,封住了她的心。
“我会帮你的。”淡淡一句,伴着茶,吐露了丝丝芬芳。
“东方云谦...”
她有些怔住,只痴痴的看着东方云谦。若她不是那么不堪,是不是也有喜欢一个人的机会。
眼前的这个人就很好。同她相似的性格,能在她需要的时候伸以援手。这样的人,简直再完美不过。
捧起他的脸,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难道还需要我反复说出来,你才相信吗?我可...”
强势的将他的嘴巴封住。那种前所未有的淋漓,让姬蔓可以暂时忘却所发生的一切。
这样一个本该寂寞难过的夜里,因为有了他,便显得没那么空洞。他成为了填补缝隙的船,此时,驶入她的心里。
一阵阵的诱人,撬开了全部理智,撕裂了所有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