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得和你说一声。”玉玦看向步西明,道:“上次,龙王水漫不留, 淹死了后山的一片灵草,下月,是凡间那皇帝的寿辰,这个东西还需要入药。”
“我知道了。”步西明回应。
凡间的皇帝,岂不就是夜非麒的父亲?
大师兄,说的应该就是乌木子,可这灵草,又是什么?
江清婉重生前,后山都是一些茂密的仙树,偶尔会有师兄弟们在那里斗法,也没见生长过什么宝贝。
玉玦走后,江清婉拉了拉步西明的衣袖,半撒娇道:“师傅,我今日,想出去走走。”
“好。”
步西明这几日的话,总是特别少,也显少逗弄她。
她以为,师傅还在因为她烧了那条鱼,又和沉声一起逃跑,师傅不高兴。仔细想想,这后山的灵草被淹死,自己也有责任。
江清婉心虚,弱弱的开口问了一声:“师傅,灵草被淹死,一个月的时间,还能生长出来吗?”
“不能。”步西明顿了顿,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一旁的花树,偶有几瓣儿落下,看的江清婉面色羞红。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师傅,是这仙界里生的最好看的男人。
“那可怎么办,玉玦师叔不是说,这个东西下月就要入药么?”
“种。”一个字,把江清婉剩下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步西明抬眸,看了江清婉一眼:“你今日的话,怎么这么多?”
她支支吾吾,才说清楚:“这个祸事,我也有有一半的错。”
“你知道就好!”步西明歪头,一只手撑着脸:“既是忘记记忆,那千年前,你是如何被封印的,可还记得?”
这话一问,江清婉就傻了。
凡尘说过,师傅也不是好人,他们之前,究竟是什么过节?
“我,我不记得。”
“那最好。”他突然岔开了话题:“走,陪我去后山看看。”
步西明在前面走,飞流剑托着江清婉在后面跟着。二人穿过半山腰,才来到后山的空地上,这里,原本生长着蓝色的灵草,可如今只剩下一片残虚。
“师傅,我们要重新开垦这片地嘛?”
“那样太麻烦。”
步西明抬手。指尖绕着星光,他指着旁边的水潭,这蓝灵草周围的积水,就顺着步西明的方向汇了过去。
可尽管如此,灵草已死,还是无用。
“该你了。”步西明做完这些,看了她一眼。
我?
“师傅,您别说笑了,我能做什么?”江清婉懵的厉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却被飞流剑一个翻滚,让她从剑辈上滚了下来。
狗东西,还真是主仆一条心!
江清婉吃痛,步西明却慢慢走进,把她扶了起来,说了三个字:“永生咒。”
“哎?那是什么?”
“你当真忘了?”
永生咒法,是修女遗传下来的上古法术,如今三界里,懂得此法术的只有魔尊,也就是江清婉她自己。
“好好想想,这个法术,不能忘。”说完,他干脆找个地地方坐了下来:“若你帮衬的好,只要半天,这里的花草就能回归原本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