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现在完全听鱼妲青，就是那个间谍的，已经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了。”

高歌道。

他得知付成杰做出这一切的时候，也是很惊讶的。

之前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付成杰变得世故了……后来……他是看着付成杰一步步丢掉了自己的底线。

“真是，人啊……”

何惠珍感叹一身，看到高歌起身，忙说道，

“对了，那个女孩儿搬去哪里了？”

嗯？

高歌起身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何惠珍道：“你管她搬哪里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我不喜欢，你不是……”

何惠珍看着高歌，话语说了一半，又问，

“她到底搬到哪里了？”

高歌看着何惠珍，重新坐了下来：“应该是学校附近吧，她上学方便。”

“你怎么也不问问啊？”

何惠珍皱起眉头。

怪不得顾长平说他是木头！

“我问这个做什么？”

高歌差点忍不住。

他忙低下头捂住嘴轻咳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何惠珍正色道：“她都这么大了，肯定能把自己安排好的，你就别担心了。”

“我才没有担心！”

何惠珍反驳了一句，看到高歌又要起身，也顾不上其他，忙说道，

“她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你带回来的……又有那个间谍……你怎么也要问问！赶紧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