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骨念歌并不认为，一个店员能让杜冰洁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王辉了。

骨念歌想起了之前的时候，杜冰洁光脚穿球鞋的样子。

那一次，萌芽还没有起来，就被她以各种不良的例子给压了下去，杜冰洁自此再也没有追求过什么另类，什么伤春悲秋的装扮……

也不能说没有。

骨念歌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杜冰洁手腕上的小饰品。

如星星般的小亮片，贴在杜冰洁的手腕上。

很小，很细碎。

她之前竟然没有看到。

王辉！

这是代表王辉的意思吗？

骨念歌不确定。

有时候恋爱中或者少女时期的想法，你根本就想不到他们会天马行空到哪里。

“……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杜冰洁最后一句几乎算是喊的。

不过声音依然很压抑，能让人感觉到声音中抑制的情绪。

她已经尽力的克制了。

骨念歌这些对王辉的印象又糟糕了一分。

已经有了对象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杜冰洁？

她敢肯定，王辉后来肯定又给了杜冰洁什么暗示明示的，让杜冰洁有了进一步的幻想。

然后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