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

骨念歌的眼睛跟着高歌的手落在自己的手上。

她的手，似乎没有了血色，也没有了光泽，看上去很丑……

骨念歌下意识的往回收，高歌紧了一下又轻轻的放开了，这下骨念歌反而怔住了。

以往的时候，高歌从来不会放开的。

他……她……

她生病，病得很严重吗？

骨念歌看着自己没有了血色与光泽的手，脑子慢慢的回复正常，她想到了刚刚听到的争吵，虽然没有听太多，但是也可以判断出来，那是高歌与她的师父谢令姜在吵……

他们两个为了她在吵？

对了，人呢？

骨念歌忙看向四周，然后看到了白色背景下的一身青灰色衣服的谢令姜。

骨念歌怔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清醒，她的脑子还有些浑沌，骨念歌觉得在这纯白色的背景下，谢令姜青灰色的衣服如同纸上的画一样……

很不真实。

“师父……”

她轻声道。

她的声音有些哑，哑得她自己都没有听出来这是她的声音，她清了几下嗓子也没有清好，她的手指莫名的动了一下，然后再去看房间内的人。

莫瑞云……

刚刚好像还有一个人？

“哎！”

谢令姜应了一声，往前走几步，她的样子骤然清晰，如同从画中走到了现实一样，骨念歌又是一阵的恍惚。

她生病，谢令姜就是大夫，还是手段高明的大夫……需要住院吗？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