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头黑线。

屋子里就他们三个人，除了他们两个再就是骨念念了，不是他，难不成是骨念念？

莫瑞云看骨念歌的表情，也知道自己表现的有些愚蠢了，他也不尴尬，嘿嘿一笑，对骨念歌道：“我就是觉得，你变化挺大的。”

“大吗？”

骨念歌想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

每天雷打不动的出去转，注意普通人的生活，再记录，整理资料……

确实也挺大的。

之前的她，基本上不出门，也不喜欢出门，更不喜欢与人群多接触，就连成立这家公司，她也是想着让骨念念以后抗起来，她退到幕后……

她喜欢的是，小农家的悠闲生活，而不是什么杀伐果断的女强人。

可惜，现实。

“是啊，挺大的。”莫瑞云点头，眼中有一丝怅然，“我还记得最开始见你的时候，感觉像是声音大一点都能把你惊着……”

啊？

骨念歌迟疑地道：“没有吧？”

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她似乎正在怼人吧，哪里有那么的弱？

“怎么没有？”提到这个莫瑞云就摇头，“本来看到你之前还那么的强硬，转眼就……”

说话细声细气不说，连看人都不敢正眼看……

莫瑞云想想都觉得胃疼。

也正是因为骨念歌这样子，所以当时高歌说她不合适的时候，他就熄了招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