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摸着手腕处，感觉到刚刚谢令姜微凉的手放在她这里，手指瘦若干柴……

虽然知道人老了可能都是这样，但是那一刻，她心里还是免不了五味杂阵。

高歌送走了谢令姜，回来就看到骨念歌一脸的复杂，他知道，她肯定又多想了。

她本身就喜欢多想，这时候又是生病，又天天的躺在床上……

“想什么呢？”他走过，扶了下骨念歌的靠垫，让她调整了下姿势，“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师父，她可比你好多了，一路上，她是一点罪都没受。”

嗯？

怎么说？

骨念歌询问地看向高歌。

她确实有想，谢令姜这么大的年纪，又是这么一番的折腾，她都生病了，谢令姜会怎么样？

“她是有真本事的人，不说别的，只说这一次的传染病，她的功劳没有任何人能够抹杀的，何况……”

高歌停顿了一下，看着骨念歌道，

“她并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她有很深厚的势力。”

什么？

很深厚的势力？

骨念歌瞪大眼睛看着高歌。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高歌点头：“当初她家里走，虽然说是带走了大半的势力，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又有真本事，所以就整合了那些，后来又有她夫家的，再有后来的……慢慢的就发展到了今天。”

说谢令姜盘踞一方，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