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董事长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这上面只有斯佛里大学生物心理观察研究所的印章,但却没有具体写明是哪位医生为您开具康复证明的,不知可否透露一下。”
时也峰神色不变,不慌不忙地说道:“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按理来说,这个问题也并不是一个值得刨根问底的问题,毕竟康复证明的复印件都摆在这了,而原件还在投影上,其真实性已经不需要再质疑了。
然而,最多只是值得八卦一下的问题,却引得这名记者不依不饶地问道:“据我所知,一直为您看诊的是首都医院精神科的王大夫,而他已经是国内最顶尖的精神科大夫了,却治疗了您十几年都没有任何进展,怎么从四年前换成国外的大夫之后,一年的时间就治好了?”
“恕我直言,不知道是这份康复证明有什么猫腻,还是说,国外的大夫比我们国内的要优秀这么多?”这名记者看起来很正气凛然的模样,实则却给时也峰挖了两个坑。
不论时也峰从哪个方面去回答他的问题,都会掉进他的坑里。
所以时也峰瞬间展开气场,神色一厉,沉声说道:“你的问题属无中生有,我拒绝回答,保安……”
话还没说完,就见这名记者上前一步,怒容斥道:“拒绝回答?呵,我看你是心虚吧!”
时也峰眉头一拧,下一秒,就听一道清冷的嗓音淡淡响起:“呵呵!我看,心虚的是你吧。”
只见时玥不慌不忙地从后面走上台前,她单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说:“啧,本来不想出风头的,奈何总有傻逼跳上门来找事,被人当枪使就算了,自己还这么入戏,真蠢。”
一番话说得这名记者面红耳赤。
走出来的这名女人漂亮得不可方物,但那双眸子却仿佛能射进人的心底,窥探你所有的想法一般,令人不由自主便生起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