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谙世事的模样。

玄空的手微顿，转头看向师父，“师父，她……”

那和尚眸光凌厉，厉声打断他：“玄空！妖都是自私残暴的，她今日不害人，总有一日会显露妖性，残害百姓！”

玄空有些犹豫，但面对师父，他只得听从。

他的师父是清平寺最有威望的长老之一，法号慧心，他为人严厉，对妖恨之入骨，想要他放过一只妖，那是天方夜谭。

玄空打开瓷瓶，口中念念有词。

苏末只感觉一股力量将自己吸入瓷瓶之中。

—

清平寺中

一个年迈的和尚看着面前站着的徒弟，面色沉重。

“你可决定好了？”

面前的和尚一张俊美的脸同样的认真严肃，“徒儿已破戒，不适合再待在佛门，那是大不敬。”

“唉，也罢。众生因缘，既然你尘缘未了，那便离开吧。”

虚云微微垂首：“谢师父。”

言罢，他转身离开了大殿。

因还俗需要一些过程，虚云留了五日后才下山去找苏末。

他不再是穿着那身袈裟，一袭粗布衣裳，却掩盖不住他身上的矜贵清冷之气。

虚云一直是最有悟性的那个，此次还俗，轰动了整个寺庙。

刚上山来的一行人见到他，也是诧异。

玄空上前，“虚云师兄，你……你这是？”

虚云淡声道：“玄空大师，我已还俗，是许原，并非虚云。”

闻言，众人皆是震惊，慧心更是眉头紧蹙。

“虚云，你怎会还俗？这是对佛大不敬！”

许原：“佛中规定七进七出，并未曾说这是对佛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