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怎么做甬东海船的管代”
或许是被刘虎威的话刺激到,陈水儿奋力的超前一刀挥下,面前的氐人险些被他一刀堪称两段,但是他的刀也卡在了尸体中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照你这个砍法,杀不了几个人刀就会卷刃,要朝着致命的部位砍那些地方比较软,也不容易卷刃”晁晃路过大笑了几声。
“你看看宁安然,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这一身杀人技”
宁安然的杀人手段简单有效,一柄匕首如同毒蛇或是喉咙或是腋下或是心口,中他一击没有人能够在站起来,就连晁晃刘虎威看得都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师傅能教出来这样的人。
如果宁安然凭借的是超高的杀人技巧,那冉闵就是依靠力量碾压,祖逖将冉闵的刀换成了马槊,锐器除非伤到要害否则中伤之人看似血洒当场却依然有还手的可能,相比之下钝器伤人外表无恙内脏震碎连动弹一下都不可能。
不过氐人毕竟人多势众,这几个月来祖逖连番大战渐露疲态,所有人开始往高山县内褪去而氐人穷追不舍。
苻全带兵冲杀直接进入了高山县内,但是在他进入城内以后发觉有些怪异,目光所过之处没有任何人,而且鼻尖传来了古怪的味道。
不过苻全也没有在意依然马不停蹄,天气正在日渐转寒,如果不能攒够足够的存粮这个冬天很难过。
道路的尽头一个年轻人手持着火把挡住了他的追击,苻全舔了一下刀上的血。
“见了我不跑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也是你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了”
司马安笑了笑,火把落地瞬间开始蔓延,洒满了猛火油的街上登时化作了一片火海。
“快撤,快撤!”
苻全也不明白,这地面上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却燃起了火焰,高山县响起了惨叫声,数以万计的人被猛火油燃起的火焰包围。
司马安看着这群氐人在火焰中挣扎心中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看来这支军队早就不能算是人了。
尚未进入高山县的氐人见到城内燃起了大火,下意识的就要往外跑,祖逖虽忧心想要将氐人全部歼灭在此但做起来非常难,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氐人退散。
不过自远处又是一支大军发起了重峰,当祖逖看清来人时脸上带着狂喜。
“全军听我命令,截杀氐人一个不留!”
祖逖率领的人绝大部分都没有任何铠甲,有的更是手持着木棍便上了战场,刺了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与远处刚到的大军一前一后将原本就混乱的氐人大军冲击的七零八落,战斗意志全失的氐人不断倒下。
有一个看起来像是统帅的氐人来到了祖逖面前跪在地上,奉上了他的武器。
“投降,我们投降!”
“投降?”祖逖玩味的笑了笑反问“如果今日战败的是我们,你们接受投降吗?”
祖逖长枪射出直接将此人洞穿倒在血泊中。
“传我军令,不接受俘虏,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