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演完还有很多需要在改进的地方,但比起最开始已经好了很多,起码卫阶一个大男人不会在色眯眯的盯着另外一个男人。
“将别人的人生和经历通过演绎的形式呈现给别人,精彩,实在是精彩”朱成一开始还不太明白,但随着逐渐自己慢慢被带入其中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哈哈哈哈,到时候一定要赏脸”
“放心你就算不请我我也一定不会错过这么精彩的戏,这一次在安郎君家叨扰了几天还请见谅”朱成说道。
“客气什么,你我认真算起来还是堂兄弟,说的这是什么见外话”这个时候司马安完全没有想起来,他差点把他舅舅都搞死。
“既然他夺走的我最爱的东西,那我当然也要毁灭他做宝贵的东西”
司马安打了个激灵难道他想自灭满门?朱家可是百年大世家根基深厚,想要做到这一点可并不简单。
朱家和朱成的事情司马安没有准备过多关注,江左世家和名士多的是,不会因为少了哪一家或者某一个就有什么改变,即便是朱家。
长江边的酒楼已经修建的差不多,在日月开工下开辟出了一条从建康城直通的道路,距离正是开业只剩下了唯一一项准备工作,造势!
至于如何造势,司马安早就有了想法而且已经和顾兴有了计划。
次日一大早司马安便备足了礼品拜会顾荣,自己的心上人还在姑苏城司马安思念得紧,来看看老丈人多走动走动。
听闻司马安前来拜见自己,顾荣让顾兴亲自出门远迎。
“小郎,一切都准备好了?”
“只差最后一项了,你的呢?”司马安问道。
“我早就命人烧制出了几十副泥活字,只等你那边一声令下便送到江左各地”顾兴有些跃跃欲试。
见到顾荣以后司马安非常客气,毕竟以后是要改口叫爹的,怎么能不毕恭毕敬。
“司马安见过顾伯父”
“不必多礼赶紧坐吧,听我儿说我这个胡床还是你送的?”顾荣问道。
长跪是这个时代的基本礼节,但是上了年纪的人长时间跪坐总是觉得很不舒服,而这胡床就没有这样的麻烦了,除了待客的花厅,顾荣甚至把府上所有的席子都换成了胡床。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胡床看似是奇淫巧技却令人身舒体展,已经有不少好友同我打听了”顾荣笑道。
“这胡床以后您可以向顾兄要,毕竟顾兄现在才是整个江左最大的胡床制造商”司马安回道。
“哦?果真如此?”
顾荣看向了他的儿子顾兴,生意上的事情他一向从不过问,所以也不知道这件事。
“小郎的设计图,咱们家的工匠现在已经暂停了造船全力打造胡床,如今已经打造了上千套,再有一两月就能售出了”顾兴如实回禀。
顾荣知道这是得了司马安的人情,他虽然并不缺钱,但他看重的是司马安这个人。
顾荣阅人无数,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司马安一样让他捉摸不透,说他是名士不太像,司马安似乎最讨厌的就是礼法,还因为行为怪诞被定品下等;说他是商人,却有一手连他都自愧不如的好文采;说他是才子,此人又精通各种奇淫巧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