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把旁边的两人给吓得跌坐在地上了。
但很快,随着追月挣扎想爬起来时,那女孩也高兴地从地上爬向了追月。
然后不顾地上湿冷,坐着拍手道:“哈哈,你总算醒了!可吓死人了。”
追月抬头看了看这个穿着紫色衣服皮肤白皙模样清纯可爱的同龄女孩,还有旁边浑身湿漉漉也还滴着水的少年。
少年脸上有块恐怖的刀疤,追月看了一眼,便避开了那刀疤。
田玉有些忧郁地站起身,去捡起救人前不得已摘下的半边面具,然后熟练快速地戴上。
追月再看了看周边,才发现自己被救在刚刚掉下河的堤岸上。
再看,便看见了附近那个自己滑下水中时留下的长长的痕迹。
看着那条滑痕,直觉得更加后怕、恐惧和冰冷,让追月不敢再往那江边多瞧一眼。
追月冰冷害怕得缩起了双腿,并用双手紧紧地环住,低下了头,抖索着开口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再多的却说不出口了,很冷!浑身酸胀无力,有些头晕恶心!
田玉好像明白了什么,移了移脚步,挡住了小月刚刚掉下水的方位。
“怎么办,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外套也掉江中了,会冻坏的。”花甜甜忧愁地说道。
这么说着,就犹豫着想脱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追月。
可是,她看了看旁边这个刚遇到甚至不认识的刀疤少年,犹豫了,然后终究没再往这个方法想。
在外男面前脱*衣露*体,这辈子,除了那个男子,就再没人要的了。
眼下这个落水女孩,被这个刀疤男从水下救出,衣服也差不多脱没了。
又是渡气又被一番按压,虽然都是情急下的救治,可也已经算失洁了,自己可不能再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
花甜甜这么想着,可心却纠结得要死,看不得这个落水女孩冻得发抖的样子。
正要让刀疤少年醒目点,让他拿他脱在岸边的外套过来给落水女孩披上。
却没想,他不知何时,已经去把那外套拿了过来,直接披在了落水女孩的身上。
“这地上湿冷,走,我们去那边江中的凉亭!”
田玉边说边直接动手抱起了小月,急匆匆地往百米外的凉亭而去。
花甜甜惊呆了!这刀疤少年也太有勇气太直接了吧?该不会是情场老手了吧?
可是,落水女孩不是应该挣扎,应该气恼地扇他一巴掌的吗?
可为什么都如此平静呢?难道他们认识?
不对,刚刚刀疤少年明明不认识落水女孩的样子。
而且,落水女孩刚醒来的时候,也明显是第一次见刀疤少年。
可是,不认识怎么会一下就能这么亲密没有抗拒?
难道,是他们俩一见钟情了?
嘻嘻,有戏看,花甜甜偷偷笑着跟了上去。
追月无力地看了看戴上面具后的少年,不知为何,这怀抱,感觉很是熟悉,皱眉细想,却想不出来。
突然,面具少年身上熟悉的玉佩声响传进了追月的耳朵。
加上纯粹的气息,追月这才想起,他就是昨晚抱自己进房间睡觉的那个人!
田玉看到小月失神了,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凉亭的石凳上。
放手时,想搂住她给她取暖,可又怕她介意,想松手,又担心她会冻晕过去。
虽然左右为难,但随着花甜甜上前,田有还是松了手,毕竟男女有别,也还有别人在。
在田玉松开转身之时,追月哆哆嗦嗦间,发现了他同样冻得发黑的嘴唇和冰冷发白的手。
借着他身子的遮挡,追月快速地从花草灵镯之中取出了两套衣服。
一套是女装,是追月自己的,另一套是男装。
追月将男装递给了惊愕的田玉,开口道:“换上吧,冷!”
“哇,好神奇啊,你怎么突然就有了干净的衣服了呢?”
“从哪里变出来的?怎么还有男装的?”花甜甜好奇地问。
田玉接过那套男子的衣服,不知为何,心,有一点点酸,却转念一想,问道:
“这是你哥哥的吗?”
追月挑能同时回答两人的问题答道:“是村民的衣服,新买的,别介意。”
“村民?”花甜甜灵敏地抓住了这个词眼。
很快接着问道:“一般要县老爷或者是村长才这么说,村民和村民之间可不会称村民的,难道你是村长?”
追月没想到这个女孩心思那么细腻人那么聪明,一下就猜准了,点了点头,“嗯!”
“哇,没搞错吧?可你明明也才七八岁的样子啊?跟我同龄的,怎么就成村长了呢?”
花甜甜很不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