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先义眼眸垂了垂,“好!”
看到郝先义二话不说去忙去了,花甜甜吁了一口气,坐到追月的旁边,一口一口喂她吃起来。
有过上辈子经历的追月如何看不出甜甜对义哥哥的心思,倒也觉得他们两人还是蛮般配的。
田玉是在追月准备喝药的时候回来的,看到花甜甜笨手笨脚的样子,便接过了药碗,喂起追月来。
毕竟,喂药的事情,他已经连续做了四五年了,很是得心应手。
在一旁捡药的郝先义看到喂药的人变成了田玉,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很快,放下药材,出去了。
花甜甜郁闷地猜想,怎么男子吃醋都喜欢闷声不坑转身离去吗?
年三十,村里很是热闹,不时地传来欢声笑语。
追月听了心里也高兴,时不时也有人进来跟追月说说话。
到中午后,追月觉得人有力气了,心口不疼了,才被郝先义允许起床走动走动。
郝先义人现在依然瘦,但脸色比前几天好看了很多,追月心里也就放心了。
田玉和花甜甜都被叫去吃午饭的时候,追月在郝先义的陪同下进了神秘断谷中。
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小破蛋在用神息收菜,就一起动手帮忙起来,躺了好几天,动一动也好。
玄猫大人伤重,去神秘断谷采摘蔬菜瓜果和药材的事情就都交给了小破蛋。
神秘断谷多蔬菜瓜果,但神秘树洞中的小动物们的数量却有限,也只好留着在村里偶尔过年过节的时候加菜吃。
现在客家村人数也多了,神秘树洞的肉类也开始不够消耗。
小破蛋偶尔也会去附近森林中用神息化网捕捉一些小动物回来。
今天年三十,还捕回了四五头野猪,村里人高兴,都在忙活着杀猪做猪全菜。
在神秘断谷中,追月还见到了那枝七仙梅。
自从小破蛋带七仙梅进来神秘断谷后,七仙梅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天热的时候它就在冰冷的小同河中游泳泡澡,夜晚的时候就直接进入神秘断谷中休息。
看到七仙梅适应了客家村的生活,追月也就放心了。
还以为七仙梅出了温度适应梅花生长的梅花坞就会凋谢枯萎,没想到并没有,反而看它和小破蛋玩的开心,过得也有滋有味。
这几天,追月的床边都会有个瓶子插着一朵粘有雪水珠盛开的梅花。
那梅花也不知七仙梅怎么带来的,每天还都是不同的颜色。
有时候是白色的,有时候是浅绿色的,有时候是粉色的,今天是深红色的。
过了当天的梅花枝,就会被时烟火、平平、安安、朱俊、左星等等一帮小孩拿到少人去的那片野草林埋骨地旧址种去了。
他们说那里看起来太萧条了,如果能种出梅花来,客家村就更美了。
在神秘断谷摘菜的时候,郝先义跟小月儿说了不少村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追月听得入神,只偶尔问上几句。
郝先义突然很小心地开口问:“小月儿,对那个田玉,你是怎么看的?”
追月奇怪郝先义怎么会突然问起田玉来,正寻思着自己对田玉的看法,就想到了他脸上的刀疤。
于是开口反问道:“义哥哥,你有办法治好田玉哥哥脸上的刀疤吗?”
“他本来是很俊逸的人,都被那刀疤给毁了,真可惜。”
郝先义听到小月儿对田玉的评价,低了低头,问:“如果他的刀疤治好了,你会对他不一样吗?”
追月摇了摇头,“在我心里,不管他有没有刀疤,他都是我的朋友,总不能他变帅了,我就不跟他交朋友了吧?”
“朋友?是怎么样的朋友?”郝先义有些紧张。
追月笑了笑,“义哥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朋友不就是朋友嘛?互帮互助的,他救了我的命,要是可以,我也希望帮他治好脸上的刀疤,让他的眼神不再带有那一丝忧郁。”
“就是跟普通朋友一样对吧?”郝先义再次确认。
“额,总比普通朋友好这些吧,就像我跟你一样,君子之交淡如水。”
追月停下了摘菜的动作,站了起来,往河边去洗手。
这样的回答,既让郝先义感到高兴,却又难过。
“我们该回去了。”追月喊道。
“好,到年初三离开之时,都不出去了吧?”郝先义跟着小月儿的脚步,边走便问。
追月通了通塞住的鼻子,深吸几口气回答道:
“不出去了,现在的伤都还没好呢!还感冒!村里有些事情,也还得捋一捋,交待一番。”
“好!”
两人带上一些蔬菜一起回了郝药居中,偶尔不依赖灵镯空间,也蛮好的。
“小月,你们去哪里了?”
刚从树洞出来就听到甜甜的声音。
追月把手里的菜放下问:“刚去摘菜了,怎么了?”
郝先义也放下了背篓背着的菜还有药草,对田玉说:“田玉公子,你跟我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