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快速地从灵镯空间中取出了刚赚到的一千两银子给郝先义掌眼,看这银子是不是都是真的。
那个黄姐本来给的是银票,但追月担心去到老远外的鱼水城银票会用不了,所以坚持要了现银。
这里的银票并不是统一的,银庄也是分地区的,超出了他们银庄兑现的范围,银票就会用不出去。
所以还是现银靠谱,而且追月自己有空间,根本不担心会拿不动。
现银是要来了,但追月因为不太会辨认,心里有些担心被骗,所以迫不及待地回来让郝先义看一看有没有问题。
看到追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银两出来,郝先义的眼神露出一丝担忧,若无其事地问:“这银子不会是捡的吧?”
追月笑了笑,“跟捡的差不多!”
郝先义先帮她看了看那些银子,边看边问:“说说呗,咋来的?”
追月于是兴冲冲地跟郝先义说了起来。
得知这银子来路正当后,郝先义总算舒了一口气,笑着摸了摸小月儿的头,“小月儿的脑瓜子就是好用!”
追月尬尴地笑了笑:“这只是踩到狗屎运,刚好碰上了而已。”
“不过到下一个县城的时候,我还是想再去试试看,一千两,估计还是不够去鱼水城的花销的。”
“嗯,我刚也去了药店,买了一些药材,打算炼制一些丹药来卖。”
“今晚我就不睡了,你帮我把我炼丹药的用具都取出来吧,我就在房间里练。”
郝先义看到小月儿赚到银子了,他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可不能落后了。
“啊,你要熬夜啊?义哥哥,这样对身体不好的,还是算了吧,要不明天晚上再练?”追月劝道。
郝先义摇了摇头,坚定的眼神看着追月。
追月只好取出了他需要的丹炉、炭火、药材、水、空瓶子等等东西出来,并把它们放置在了窗户边。
然后打开了窗户,方便散掉燃烧的烟。
追月是个熬不得夜的,刚开始还帮帮忙挑拣准备药材、烧火什么的。
后来困得直打哈欠,睁不开眼睛,就只好眯着眼睛爬床上睡觉去了。
因为他们的羽船飞空要尽可能地隐秘,所以天还没亮,龙大师就安排人来叫起床了。
追月醒来的时候,郝先义还在炼着药。
脸上的疲倦之色很是明显,而他身边已经有五十个装满了生血还魂丹的瓶子。
一瓶卖十两,那就是五百两!
真没想到,义哥哥为了帮忙救二姐,竟这么拼。
追月心中很是感动,感觉自己真的欠他很多很多。
羽船升空后,郝先义直接躺在一边睡着了。
不明所以的众人都纷纷猜测是不是追月晚上睡觉打呼噜吵得他没睡着?
追月心里那个郁闷啊!可又不好解释,总不能说是为了要赚银子吧?
中午。
在一处没有林兽的溪边落地休整吃午饭的时候,追月总算找到了机会单独问山人:
“山人哥哥,你知不知道在鱼水城要从春风楼赎一个小女孩出来大概要多少银子啊?”
山人停下了喝水的动作,吃惊而小声地问:“难道你二姐是被卖到了鱼水城最大的春风楼?”
追月点了点头,“据说是的。”
“那就麻烦了,这银子,恐怕得不少!”山人严肃地说。
追月有些慌地问:“那大概是多少啊?再多,我也得有个数才行。”
山人有些头疼无奈地说:“听说在春风楼,就算是给洗脚婢赎身都起码得一万两银子。”
“你二姐应该不会是这种最底层的女子,身价肯定在以上。”
“一万两以上啊!”
追月被吓了一跳!那就是有可能十万也有可能要更多了!
卖的时候不是说才卖了一百两吗?
“还有,建议你若是找到你姐姐,就只是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要试着给她赎身了。”
山人不得不提醒追月说。
“为什么?”追月差点惊呼大喊。
“听说从春风楼赎出来的女子,没有一个人能活过一年的!”
“至于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那女子每到子夜就会痛不欲生,一年后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所以怕是已有好几十年,没有人再敢白花钱去春风楼给那些女子赎身了。”
“赎回来后全都会莫名其妙惨死掉。”
追月全身突冒恶寒,好似有预感自己也会那般一样,心里突然很是不安。
微微颤抖着问:“七窍流血,是被下毒了吗?”
山人摇头,“所有的大夫给的诊断都是,那些女子的身体是健康的。”
“也没有发现任何毒,就算是尸体,也检查不出有任何问题。”
“除了每晚痛苦不已外,其他时候都是好生生的,可人还是那样死掉了。”
“唉!”
一声叹息声,吓了追月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