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说那坛酒的事?”许骁年有些哭笑不得,“你要真想带走她,那我们就真刀实枪地比一比?”
“好。”叶之闲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
“别……哎!”唐枭枭没能拦住他,自认识叶之闲以来从未见他动过武,不知水平如何,可对手是将军,征战四方的将军啊!胜算肯定不大。
果然,一阵交手下来,叶之闲处于下风,实难招架,被打倒在了地上。就在许骁年要刺向他时,唐枭枭想也没想就护在了叶之闲的面前,紧紧地抱着他闭上了眼。
哪知身后一声闷哼,剑并未刺进自己的身体。
唐枭枭和叶之闲吃惊地看着身后,竟是许周寅不知何时赶到,替唐枭枭挡下了许骁年的一剑。
“许周寅!”唐枭枭和叶之闲连忙扶住了倒了下来的许周寅。
刺伤许周寅的许骁年也慌了神,皱着眉扔掉了剑,这也让叶之闲和唐枭枭趁机救走了许周寅回到了寮里。因为是休沐日,寮里的同僚都出去了。
元秀自知犯了大错,前来谢罪的时候,见叶之闲端着带血的铜盆从居室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匆忙跑进居室的元秀见到受伤的许周寅大吃一惊。
“你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唐枭枭双手捂着他的伤处对元秀喊道。
元秀连忙踉跄着跑出去接大夫,里里外外帮着忙,什么苦活累活都抢着去干想要尽可能地赎罪。倒是好在伤口不太深,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大夫很快便将血止住了,又开了药方给唐枭枭,她二话不说便去抓药了。元秀送大夫出去,叶之闲赶紧收拾带血的东西,万一被院里其他同僚发现了事情便无法收拾了。
“他怎么样了?”煎好药的唐枭枭端着药走了进来。
“看样子是稳定下来了,希望他快些好起来,我怕掌院那儿不好交代。”
唐枭枭走到床前担心地看着许周寅:“许骁年也真下得去手。”
“元秀,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叶之闲看元秀欲言又止的模样说道。
元秀一下跪在了他们面前,竟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有人找到我,说若是唐兄去官牢了就告诉他,我本以为是有人想要阻止她,却没想到就这样被抓了……我不敢告诉你们……要不是我……”
“出去。”叶之闲冷冷地说道。
“等等,”唐枭枭想了想,“你还记得是谁让你通风报信吗?”
“不知道,但听起来是官腔,我以为是朝廷的人不想让唐兄冒险,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唐枭枭看了眼元秀:“你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你也是为我好。”
“他害得你险些丢了性命,你居然就这样原谅他了?”叶之闲有些气不过。
“眼下该挂心的是许兄的伤势,还有,要不要替他告假?许府的人会来接他回去吧?”
但奇怪的是许府并未来接走许周寅,许是许骁年也不敢提起这事,这事也就暂时搁置在了一边。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还是到了分开去各地走马上任的时候。除了叶之闲被安排在京城吏部,元秀和许周寅被安排去了江南的杭州和江北的苏州知府手下,而唐枭枭则还是留在了翰林院掌院身边。
叶之闲和唐枭枭能见着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废弃官牢也再没有人闯过,唐枫的线索也就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