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害得太深,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你确定自己没有认错?”她再三确认。
她的质疑听在摄影师耳朵里顿时不舒服了,他的脸色变淡,“小姐,我可是摄影师,你怎么可以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我就算别的不行,认人方面可是过目不忘的,怎么可能出现脸盲?”
能力强的人总是高傲的,自信的。
顾烟姗也觉得自己失言了,她再不相信,也不该怀疑摄影师啊!
“对不起啊!”她羞愧道歉。
摄影师嘴上说着“没事、没事……”已经对她没有刚才热情了。
毕竟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顾烟姗的质疑已经让他对她这美丽皮囊,空虚苍白的灵魂乏味了。
顾烟姗闷闷不乐出了店,回到霍顿庄园也是心事重重的,她回来不久,司空霖寒也回来了。
他一身是汗进房,直接就开始脱衣服,顾烟姗从失神麻木中回神,生气地喊:“司空霖寒,你在干什么,谁让你在这里脱衣服的,你不会去隔壁洗吗?”
司空霖寒故作野性地撩了一下湿透的额发,“我为什么要去隔壁洗?我正当壮年,可没有和老婆分居的打算。”
顾烟姗皱起眉头,略有些厌恶地说:“你要是想违反规则,那我就去隔壁的房间睡了。”
霍顿庄园空荡荡的,看着没有人气,可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房间多。
“谁说我违反规定了,那上面写着我不能碰你,可没说我不能撩你,也没说我不能在你房间里脱衣服洗澡啊!”
顾烟姗听着他令人抓狂的话,手指握了握,最后又松开了,“好,你尽管洗,你不是喜欢暴露吗?我索性录个视频,让霍顿庄园所有的女佣人都来观瞻一下司空少爷的诱人胴~体,司空少爷不会介意吧!”
司空没想到她也这么狠,这么绝,脸色顿时就变了,“你敢?”
“你敢这样洗,我就敢录!”顾烟姗扬起坚强的身姿,也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妥协,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她迟早守不住防线,也会被司空霖寒吃的死死的。
而且夜祭言白天取照片的事情一直在困扰她,她想知道夜祭言到底有什么苦衷?
他要是真的不爱她了,不要她了,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不想让自己跟夜祭言的感情也在误解中结束,已经有一次,就不要有第二次了。
她对夜祭言放不下,也就不可能接受司空霖寒,他现在变着法子想要亲近她的行为,只会让她受不了。
“好,你狠,你够狠。”司空霖寒一副被迫屈服的模样,可是眼神盯着她的肚子充满了恨意。
他本来还没什么,现在产生一种强烈要除掉她肚子里孩子的念头。
他觉得就是这个孩子一直在阻碍两个人的进展,顾烟姗要是没有孩子了,才会学着接纳他,而不是跟现在这样防备心这么重。
他摔门出去了,顾烟姗心里松了口气,司空霖寒对她还是尊重的,他要是不顾她的意愿硬来,她也没有办法。
晚上,她就借言说身体不舒服,没有下去用餐,实在是有些不愿意见到他们,尤其是夜祭言,她害怕自己会暴露情绪,会忍不住冲口问他为什么要取回已经删掉的底片。
司空霖寒还以为她在跟自己赌气,一口气堵在咽喉上不去也下不来。
男人消愁解闷的方式就是喝醉,他往死里灌,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醉醺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