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的哪里话。”徐姝玉客气道。
易清瞥了一眼容颜已不再年轻的徐姝玉,说道:“我的意思是,希望姝玉能够手下留情,毕竟我们也算相识一场,我也没想过与你争什么,只愿日后能待在阿濯身边,一切顺遂就好。”
话毕,易清走上了太宸殿的台阶,进了殿内。
宇文濯此时在龙椅上仰坐着,双手抱着头,痛苦不堪。
易清走上前,俯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道:“阿濯,你怎么了?”
宇文濯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好半晌才回道:“朕没事,缓一缓就好。”
易清就势坐在了龙椅上,一手抱着他,一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抚慰着他。
宇文濯的头痛缓解一些后,从易清的怀中起身,片刻后,他又抓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问道:“清儿的手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回事?”
易清摇头,将事情原委细细道来:“阿濯,我没事,今日午后,本想着来太宸殿给阿濯送汤,顺便看看阿濯的,谁料很是不巧,阿濯竟去了比武场,当时我就想着去那里找你,可当我到了后,阿濯已经从比武场离开了好一会儿。”
宇文濯抿唇,良久,才愁眉不展道:“朕听说,你今日奋不顾身地救了四皇弟,手还受了伤,严重吗?是不是在手臂上,朕还没有找到。”
“阿濯可是听徐姝玉与瑾王殿下所说的?”易清问道。
宇文濯点头,应道:“是,方才他们母子二人来负荆请罪,朕也是听他们所说。”
易清听了此话,蹙眉道:“阿濯,徐姝玉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孟涟清,而且瑾王殿下一向与我势如水火,他们的话,有几分可信,又有几分没有添油加醋?”
宇文濯听完此番话后,觉得许是自己多疑了,两手握住清儿的双手,引咎自责道:“是朕糊涂了,竟只顾着生气,错怪了清儿。”
易清垂眸,过了良久,才语重心长道:“阿濯,若你还希望我们能够长久地在一起,就不要再怀疑我与鸿亲王了,我说过,缬儿于我而言,只是亲人,阿濯才是我心中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