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嗅到了宇文濯身上的酒气,抬手将他从身上推开,她忙坐起身,有些嫌弃道:“阿濯还是去沐浴更衣一番吧,一身的酒气。”
宇文濯又将身子贴了过去,两臂紧紧地抱着她,笑眯眯道:“清儿,你陪朕去。”
易清听到他所言,羞红了脸,有些难为情道:“从早上到现在,我还未用过膳食,现在有些饿了。”
宇文濯低声笑道:“清儿,不逗你了,婢女们已经被赶出去了,朕替你将凤冠金簪还有发髻拆解下来。”
说罢,他起身拉着易清,往梳妆台走去,将她扶坐在铜镜前。
几刻钟后,易清的脖子左右来回转了转,随之望向宇文濯,抱怨道:“这皇后的凤冠太重了,感觉脖子都要压断了。”
宇文濯替她按了按肩膀以及脖颈,抚慰一番道:“清儿今日辛苦了,明日朕带你出宫走走,好好地犒劳你。”
易清点点头,闭上眼睛正享受着这暂时的轻松,忽然想起了一事,忙拉着宇文濯的手,问道:“对了,今日泫罗受了重伤,御医去医治时,可有说怎样?”
宇文濯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宽心,随后解释道:“于德来报说,泫罗已无生命危险,只是身上的伤非同小可,御医们也束手无策。”
易清蹙眉,叹了口气道:“泫罗是被仙鞭所伤,凡间的药,只怕对伤口复原无用。”
宇文濯听了此话,觉得她是知晓此事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的,于是忙问道:“清儿,这是怎么回事?”
易清也没打算隐瞒,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解释道:“今日我遇到了长姐,她是天宫中的神仙。这次下凡来,是为了追回被偷走的玉椋果,而偷玉椋果的人,就是泫罗。”
宇文濯点头,眉头一皱,说道:“原来如此,今日清儿迟迟未来,朕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想问你来着,可礼节繁琐,一直没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