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白还牵着自己往外走，她有些不自然，总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

也不知道是羞还是其他的，顾瓷尧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沈白走了两步之后发现小姑娘不说话，偏头一看却发现小姑娘把头压的很低。

刚才的嚣张气焰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小媳妇样的乖巧。

沈白有些好笑，拿着书轻轻的碰了碰她的下巴：“把头压这么低，看得清路吗？”

冰凉的书突然接触到自己的下巴，顾瓷尧赶紧嫌弃的跳开：“这不是有你吗？跟着你走就是了，你总不可能让人撞到我吧。”

沈白笑了：“刚才在教室的时候不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他发现小姑娘真的是挺矛盾的，嚣张的时候超级的嚣张。

但是害羞起来的时候又如此的可人。

顾瓷尧撇了撇嘴，没接他的话，感觉周围看着他们的人群越来越多了。

她越发的不自在起来，恼羞成怒的推着他赶紧往往前走：“饿死了，饿死了，快走快走。”

沈白心里乐开了花，任由她推着往前走。

出了艺术楼以后，人群有些少了。

顾瓷尧低头看着沈白牵着自己的手，沉思了两秒，然后开口。

“学长，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顾瓷尧感觉，沈白对她是有意思的，不然也不会做这么暧昧的动作。

但是只搞暧昧，不开口示爱是什么意思？

难道只想和她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