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口里说出来的话,问他你是说一个神秘黑衣人,对你们用了搜魂之术?你们怎么知道是搜魂之术?袁刚看了看我对我说道:“当时他们几个想走的时候,被一群人给按住了”那神秘的黑衣人对他们说,今天就是他们不想说也要说出来,接着他手指抓在眼镜的头上,那手指和正常人手指不一样,黑色的长指瘦的好像只有骨头没有肉一般,阴森恐怖,他们几个见到这般恐惧情况,好像知道有什么不妙。
嘴里大喊着放开眼镜,黑衣人没理他们,只自言自语的说,今天让你们尝尝搜魂的滋味,随着他的手指的用力,眼镜嘴里发出一种撕心裂肺痛苦哀嚎的叫声,那滋味我可能无法体会,顷刻之间眼镜像是被高压电流击打一般,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在看眼镜已经下身湿透,袁刚说到这里仿佛还在沉浸在那种痛苦中。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别说了,我阻止了袁刚的述说,老三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连累了,二哥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无论怎样是我们对不起你在先,对了老三你知道那个约你们的女人是谁吗?
袁刚见我提起那个女人,摇了摇头,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喝完最后一口酒后脸上变得更红润了几分,对我说道:“他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只是听眼镜说起那女人姓黄”,其他的情况连眼镜都不清楚。
姓黄~应该年纪不大,我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个信息,好像要抓什么重要的要害一样,半天我好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一般。
姓黄,年龄不大,自嘲的笑着,呵呵~我嘴里边默念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姓,除了黄秋雨,秋姐,我实在是想不不到其他人,难道我被她骗了?她一直在暗中接近我,靠近我,是有目标的,难怪我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神秘黑衣人都了如指掌。
我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也许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如果是真实的,这发生的所有一切让我看清了所有人的嘴脸和丑恶。
二哥~二哥,袁刚见我一个人做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呼唤了我几声,你没事吧?袁刚我没事你能联系到眼镜他们吗?袁刚知道我是想找眼镜他们问个清楚,对我说,他也不知道眼镜在哪里,不过听说后来眼镜“由于被搜魂术的破坏身体落下了残疾”,那个女的见他这样于心不忍给了他钱,后来眼镜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袁刚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下,我好像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在那个温暖的阳光午后,袁刚走了,我们以后还会不会再见面我也不知道,我想安静一下,想想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或许是想逃离这让我迷茫痛苦恶心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