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杜凤脊的临水殿提前下被杜凤髓封闭，凤君君派的人碰了一鼻子灰，这才真的老实起来。

……

时已入秋。

赖公成对孙子赖小青和杜凤髓结交的行为，表示出万分支持。

于是乎，一个月赖小青至少要在赤海住十天，这就让赖小青成为云顶小筑的常客，也有了一间屋子。

期间二人不时参加雷野、崔涛、罗加惠、金茂等组织的小法会，五圣门人弟子感情日益紧密全然一家人。

修夜从杜凤髓种的两道呬字诀一道呵字诀下醒来，虽然命保住了伤情也有所缓和，但是修夜脉络毁得七七八八，原本的有法圣力悉数被郑淮击溃变成无法力量，也被杜凤髓强行压制封在他的体内，如此种种，只要有一点松懈修夜就会爆炸。

所以修夜这次换法不但需要修复脉络，还要将体内的无法力量全部转成本身的无法圣力。

修夜的情况说清楚都绕嘴，做起来更费劲，有的熬了。

“好歹人醒了。”杜凤髓给风绵送了一筐花生米。

风绵捏着荔枝大的一粒，“真长出来了，真大。”

“有你这么带种子的吗？当年带了一大包，一百斤有没有，最后种土里的只有一粒……”

“本公子不是喜欢吃嘛。”

“就没你不爱吃的。”

两人嗑哧嗑哧吃花生，聊些漫无边际的东西。

风绵想到一事，道：“自从你把那个青云子送去外宫，本公子就发现外宫生出一种讨厌的气机，现在是气机更重，越来越讨厌了，能不能把他弄走。”

外宫是风绵的地盘。

“他身上带味？”杜凤髓回想：“没闻出来。”

“反正就是有，还是我特别讨厌的味道。”风绵道。

杜凤髓扔掉手里的花生米，“你想想是你自己讨厌，还是凤凰之身讨厌。”

风绵愣了：“有区别吗？”

杜凤髓道：“当然有，你是凤凰，凤凰是你么？”

“凤凰为什么不是我！！”风绵乍毛。

杜凤髓安抚他：“你听我说。你是凤凰对吧。”

风绵不说话，眼睛快要喷火。

“可是凤凰是一大神族，你能代表全族么？”

“当然！！”当世只有他一只凤凰，他当然代表凤凰神族。

杜凤髓扶额，内心突然无力，“好吧，咱们说上古，不对……应该是缔神大劫之前的神世，那时候凤凰是真真正正的神域真灵，凤威天宇好不霸道，凤凰灵王统驭偌大的凤凰族群，灵王下有什么老凤凰、大凤凰、小凤凰的很多，我就问你，这么大的一大家子，突然飞出一只小凤凰说他就能代表全族，你信么？”

“当然……不信。”

“小凤凰就是你。”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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