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姑娘！我要学这个！”

凌烟陶醉完后，一脸认真。她一定要学会唱这个！哪怕被白姑娘拿剑戳着她也要学这个！

“你要学这个？啊……”

殷璃打个哈欠。

“嗯！”

凌烟点头，神色坚定无比。

“这是白姑娘你写的吗？真好听！”

凌烟真心实意地拍个马屁，希望殷璃赶紧教她。

“不是……啊……”

殷璃又打个哈欠。

“那就是……童天师？”

凌烟被自己的脑洞惊到了。

“也不是……啊……”

殷璃再打个哈欠。凌烟生怕殷璃睡着，赶紧拉着殷璃的手央求。

“白姑娘，不论是谁写的，你先教我好不好？”

凌烟想得很清楚，今天白姑娘醉酒答应自己的事，万一明天忘了呢？而且今夜王爷不在，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白姑娘……”

凌烟抱着殷璃的胳膊不撒手。好在殷璃并不在意。勉强集中精神。

“说起他的歌……还有更好听的……”

凌烟一听，眼中骤然发亮，更好听的？！她一定要学这个更好听的！

“白姑娘，那我就学这个更好听的吧！”

凌烟一副赚到了的表情。

殷璃摇摇脑袋，唤回神思。

“你确定？啊……”

张口又是一个哈欠。凌烟连连点头。

“确定确定！白姑娘你赶紧唱吧！我现在就学！”

凌烟生怕殷璃睡着，不住催促。

“唔唔……好……”

殷璃稀里糊涂点着头。清清嗓子，在凌烟希冀的目光中，开口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