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

夏煜也跪在地上，自知失言。不敢再言。

夏卫启看了看阶下众人，知道这个话题不宜再继续下去。挥挥手道。

“都起来吧。”

群臣一个个慢慢起身，夏煜仍旧跪伏在地，夏卫启不看他。看向因为简单跪地而不住喘气的裴司省道。

“裴爱卿，尽快派人去明灵县将此事查个清楚。”

“臣遵旨。”

裴司省躬身领旨。

“好了，今日就到这吧。”

夏卫启话音刚落便起身离去，旁边内侍急忙高声唱到。

“退朝——”

待夏卫启离去，群臣这才擦了擦额头汗珠。相互窃窃私语，时不时眼神瞟向还跪伏在地的夏煜。

有那么几个眼中流露出不忍关切的，却不敢走上前去安慰一两句。

所有人都很清楚。夏煜不受皇帝喜欢。不过这种不喜欢，如今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说起这个，夏卫启似乎对哪个儿子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喜欢。十一皇子夏焮以前很得宠。不过出了前段时间那档子事，已经算是废了。其他皇子似乎在皇帝心中都是一般分量。他们是在看不出皇帝更偏爱哪一个。

今日夏卫启对太子的种种不留情，让一众朝臣心中生出许多心思。

太子这储位……是不是要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