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系统时，系统的等级就会跳出来。】

墨兮一怔。

毛球……

“你知道你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

“你没发现你的权限一直都比那些系统高吗？”墨兮看着它，“无论是系统还是任务者，只有被你允许的才可以看到你，其他人都不可以，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一直都凌驾于所有快穿系统之上吗？”

毛球滚了个圈从墨兮身上掉下来。

墨兮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将它捧住，毛球却忽然飞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我最厉害了。】

墨兮收回空无一物的手，定定地看着毛球，“你有事瞒着我。”

【什么，我怎么会瞒着你。】

墨兮完全不理会它的心虚。

“你要不想说也没关系，我相信你不会作出对我不好的事情对吗？”

毛球眨了眨眼，看着墨兮郑重点头。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执着于你的隐瞒。”

墨兮从床上睁开眼，看见毛球从虚空中跳下来。

【嗯哼，我是全世界最好的系统，只对墨兮好，才不会伤害墨兮。】

“嗯，毛球最好。”

【墨兮，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你说那个叫董曼雁的女人下达的任务？”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

“听出来的。”墨兮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你想知道什么？”

【她为什么要杀了你？】

“为了他。”

【谁？】

“爱我的那个人。”

毛球眨眼眨出残影，掩饰住里边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