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傅停顿片刻，“一般画皮师只能改一次，我有闭月落日，能一直用。”

“不可能。”墨兮皱眉，“因果有循环，没有什么是可以不付出代价的。”

一支笔就是再逆天也只是一支笔，这又不是玄幻世界，怎么可能违背玄幻世界都必须遵循的规矩？

“知道能用几次又如何，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

墨兮眉头皱紧又松，逐而叹气退步道，“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用它。”

就她知道的就有两次，一般按照定律，不是三次就是五次。

逆天改命的代价往往都是生命，无论是三次还是五次，他的身体都受到损害，再加上之前的天罚，恐怕下一次能不能完整施展都是个问题。

凤傅抿唇，不说话，显然是不认同。

墨兮眸光变冷，“难道你想让我和你一起死亡？”

“你不会死。”凤傅色变，下意识脱口。

“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死。”墨兮意识到话题的奇怪走向，叹气一声，“算了，不为难你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待你自己，就算是为了我，尽量保护住自己行吗？”

凤傅一愣，眸光柔软，“好。”

墨兮没有再聊下去的念头，离开凤傅房间。

她坐在屋子里，没有点灯，等着奶猫的前来。

快到亥时，一个小身影从窗户跳进，墨兮听见声音接住了它。

月光倾泻，落在墨兮眸中却散如茫海，这一幕，毛球并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