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小孩可没有你这样的情商，懂得这样的事情。”

败类！

秋婉筠完全不敢直视，“只要你答应，他们立刻会停下来。”

封素的双手被禁锢，脚也被压住，大手轻而易举地在白嫩的肌肤上捏出印子，模样很是狼狈。

她本来人就小，衣服也小，两人根本不需要多费劲就没了外衣只剩下最里边的。

大汉嘴角挂着恶心的笑，扯着她最后一块的防线，传承性质的早熟心性几乎要把封素逼疯。

“我答应你！你让他们放开我！”

刺啦——

布料撕碎的声音。

封素一呆，似乎被吓到。

可秋婉筠没有喊停，另一个大汉的手就要往下。

“不要碰我！”封素完全挣脱不开，眼睛红里带着控制不住的白光。

秋婉筠也被吓到了，赶紧上前，“你们给我出去！”

她赶紧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盖在封素身上，“没事，没有碰到，我早跟他们说过了，他们只会撕衣服，不会碰的。”

“就是，这么不经吓，还黑呢。”

“滚！”

大汉的嗤笑惹来秋婉筠的暴怒，两人不敢多留，赶快离开。

秋婉筠回头看见缩在自己外衣里的女孩，她低垂着头似乎不想说话。

这样的她让她心疼得厉害，甚至不想再去想她作为黑的身份。

此刻的封素表现一点也不像个懵懂的孩子，反而像被人伤了的姑娘，沉闷不言，让秋婉筠内疚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