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星皇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放她一个都不可能，更何况还赔上一个女儿。

封素嘴角弧度冰凉，“那就不好了，我可舍不得这么好的筹码，不如毁了如何？”

星皇一颤，喝道：“你敢！”

这一喝要是被大臣们听见，恐怕腿都要软下，但他的威严在拥有传承的封素这里半点用处也无。

她依然笑意吟吟，眸中泛着冰冷的光，“有什么不敢的，我放了她你难道真的能信守承诺放我走？别逗了，这话你自己都不会相信。”

星皇脸色阴沉，久久不语。

“要我说让姐姐和我一起走才是让我们双方都放心的选择，就算是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我也会留她一命。”

条理清晰，一针见血，星皇不想承认，但可耻地发现她说完后自己居然有一丝安心。

见鬼的安心！

“满口谎言，那五年以后，你还会留着她？”

“谁知道，没准心情好就留下了。”

封素说得模棱两可，让星皇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问当然不是为了放过她，而是为了提醒自己，放他肯定不会放，如果可以，他想要直接将人忽悠过去，但奈何这黑聪明得过分，完全不受他的语言干扰，现下只能从长计议。

“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磨叽这么久？”星皇想拖延时间，封素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当即道：“我耐心有限，你现在只有五分钟考虑，如果五分钟还不同意，那就——”

“一起死好了。”

星皇简直要被她气死，“你不怕死？”

封素像是听见什么笑话，笑出声来，“比起看见你，死确实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