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将手里的筷子在桌上一拍,起身怒问道“:师父,你对依依那么的好,我认了。你不让我管甄拾中毒的事,我也听了?可是,我就这么一次不想听你的话,去偷明希光的新毒药,你就有必要对我这么凶吗?”
本来还想插话缓和气氛的林依依和媚儿,一听言笑这话说得有点狠了,都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唉!”
沈老伯把言笑气得跑走了之后,也重重的叹气一声。
有很多的事情,要是都能靠人的嘴巴解释清楚的话,这世上还会有那么多的误会和错过吗?
“言笑你,你怎么……?”
突然看到言笑出现自己的寝殿里,甄拾的反应有点慌张,又见洪公公一脸惶恐哆嗦的跪在地上,他就知道言笑是强行闯进来的。
言笑脑子一乱,又想起了甄拾之前对她的控诉,与现在的自己又是何其相似的委屈啊?
“唔?”
甄拾正要开口上洪公公退下,他的嘴巴就被一言不发的言笑堵住了?
洪公公一看甄拾和言笑的这架势,他要是再在这儿,那就太没有眼力劲了,麻溜的滚了出去。
一个小太监见洪公公那么快就一人出来了,连忙上前问道“:洪总管,那个女刺客这么快就死了?”
洪公公一个嘴巴子就抽在了这小太监的脸上,又惊觉自己这样动静太大,恐惊扰了寝殿里的甄拾和言笑,又轻轻的也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什么刺客?什么刺客啊?哪儿有刺客啊?你这眼睛不够明亮啊你?滚!”
“不是,洪总管,这不是您说的有刺客的吗?不怪……?”
小太监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但洪公公抬手就有一记响亮的嘴巴子。
这下子,小太监的两边脸都肿痛了,对称了。
见小太监滚了,洪公公才心疼的摸着自己的脸说“:没有一点眼力劲的?”
“言笑,你想清楚了……?”
甄拾想要问清楚言笑,但言笑用手指按在了甄拾的嘴巴上,不准甄拾再多说一个字,又主动的亲吻着甄拾的脖子,锁骨,胸膛……?
直至甄拾再也受不了言笑这样的勾引,握住言笑的腰肢,就把言笑扶坐到了自己的身上,牵引着她一起动?
屋子里一片春色,两人沉迷于彼此带来的欢愉之中,言笑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甄拾,她并不后悔自己对他的动心。
甄拾头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满足感,这是他与自己心爱女人的第一次结合。
而就在甄拾之前出现的位置,一墙之隔的后面,是一间空荡荡又昏暗的石屋,唯有的一张玉石床上躺着一个人。
玉石床下,掉落着一个十分眼熟的面具,那是牧俊安曾戴过的面具。
唯一透过石屋的光亮处,竟有一间摆满了刑具的牢房,牢房里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身着华丽的衣裳,在那儿摸到什么东西,都说是暖玉如意?
而这个摆满刑具的牢房,就曾是甄拾在这拷问过与玉妃乱来的男子的牢房?
这一夜,林依依又做了噩梦,在梦里的一开始,她看见了牧俊安,可等牧俊安摘下脸上的面具,林依依就看到牧俊安一点点的消失在她的面前了?
“牧俊安?牧俊安?你不要走,牧俊安你不要离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