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只有做了这些之后，才能觉得自己更有信心地站在华奺的面前，才能够去敞开自己的心去爱她。

“对不起，对不起？伤害了我就要对我说声对不起，然后我就会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摇一摇尾巴，然后去跟着你走吗？不要太天真了，我的心已经死了，要不要你听一听？”

华奺的眼睛黯淡无光，就好像是投入了无限的阴霾，遮挡住了她原本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我的身份是没有办法抛弃，因为它刻在你的印象里，所以我也认了，但我……你看，我现在是楼兰主，我有心跳和体温，我可以温暖你，我不会在你受伤的时候只给你寒冷，你感受下！这样子是不是很温暖。”

“你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子，你换了个身份，挤掉了他原本的灵魂，你就可以忘记你所有的罪孽？我不会信你的，要么杀了我，要么你给我立马消失！”

华奺的眼睛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恨意，就好像看着一个与自己你死我活的仇人，而不是看着一个还是很心悦的爱人。

爱之深，恨之切。

阡夜陌慌了。

“不，你不能这样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好难受，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就会开心？那好，可是你能不能杀了我？你杀我……你能不能杀我？我想死，我真的想死，只有你才能杀了我，将你的新头衔凝聚在匕首的尖端，然后捅到我的心脏中，搅出来，用力地搅出来，这样，我就不会再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