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便好,过来伺候,伺候舒服了,柔儿要什么,本宫自然会赏你!”君越漫不经心的说着。
柔儿松了一口气,仍然心有余悸,缓缓的爬坐上君越的腿上,搂着君越的脖子,温婉的笑着去亲吻君越。
君越看的有些恍惚,柔儿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她就知道,太子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温婉的模样。
第二日,早朝。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查出,此事是有人请了凌剑阁的人行刺,至于是何人,是皇贵妃的母家吏部尚书。
父皇,这完全是三皇弟与皇贵妃母家自编自演的故事,目的就是这次的南夷之战。”
君越看似沉稳的回答,却让皇帝心中的怀疑的种子瞬间发芽成长。
君倾听到这里,反而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一片痛苦,似不能接受,指着太子,颤抖的说:“你……你……太子哥哥……你怎能如此对我……”
君越皱着眉,道:“皇弟,虽然本宫想要饶你,可这件事情确实是皇弟犯了错,皇弟,这可是欺君啊!本宫也无法护着你。”
啪!
皇帝一掌拍在书案上,“朕看欺君的是你!”
君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皇上发火,忙跪了下来,却挺直了腰,倔强的问:“父皇息怒,但儿臣不知父皇何意?”
“何意?你看看这些!”
皇帝将君倾给他的签字画押的认罪书和梁国公的那枚扳指让太监拿过去。
君越一看,直接懵了。
回神后,一脸惶恐,“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没有,请父皇明察。”说着,头磕在了地上,久久不敢抬起来。
梁国公一见那枚扳指,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上前跪着道:“皇上恕罪,这件事明显是陷害,请皇上明察,臣与太子殿下皆不知情。”
“好一个陷害,好一个皆不知情,当朕是傻子吗?太子,你叫朕好生失望啊!”
毕竟证据摆在面前,君越听见皇上口中满满都是失望,急急的不知从哪里解释。
梁国公早已瘫软在地,口中不停的重复的说:“皇上明察,皇上明察……”
“朕是错看你了,残害兄弟,亏得老三还为你求情,你却是如何做的?你这太子当真当的好啊!”
皇帝显然被气的狠了。
这时,君倾开口,满脸泪痕的说:“父皇不必怪罪太子哥哥,或许太子哥哥只是想要去南夷之战建功立业,让父皇高兴,刺杀儿臣或许只是让儿臣受伤,让儿臣不能去南夷罢了!”
“看看,太子,这是你的弟弟!”
“父皇,这件事情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弟弟!”君越解释道,“父皇相信儿臣,真的是那舞姬告诉儿臣是吏部尚书派他来!”
吏部尚书出列道:“皇上明鉴,微臣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微臣家中只有皇贵妃娘娘一个妹妹,疼都来不及,如何会出这等苦肉计!”
“好了,梁国公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帝这样问也算是给梁国公一个面子,毕竟当年夺位时梁国公可是出了不少力。
梁国公毕竟是两朝元老,已经恢复了冷静,“皇上明鉴,此事微臣确不知情,老臣也相信太子殿下是无辜的,既然证据确凿,请求皇上让舞姬当面对质。”
“是是是,父皇,昨日儿臣审问,那舞姬确实说的是吏部尚书指使。”
皇上看了看中央的几人,“好,将舞姬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