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就娇笑道:“嗯,你当这个证婚人倒是蛮合适的,你反正都替果月洗过澡的,跟她父亲差不多。”
“我哪有给人家洗过澡嘛,都说了那是为了照顾她,事急从权,你可别乱说,污人清白,我实实在在的拿她当亲妹子看的。”云风忙辩别。
见云风一副急赤白脸的,秦月就笑着说:“好好好,亲妹子行了吧!待她与李智峰结婚时咱们给他们一份重重的贺礼。”
见秦月巧笑嫣然,对自己一副哄小孩样,云风心神为之一荡,一把拉过秦月说:“这还差不多,从今往后再勿提什么四姨太太了,我把你从海南气回来了,还是好好补偿你吧。”
秦月就一阵娇笑,张嘴还要说什么,却被云风用嘴堵住了,,,,,,
雪越下越大,二人也懒得出去,傍晚时云风接到罗建华的电话,一见是罗建华来电,云风忙推醒犹自睡着的秦月,睡眼惺忪的秦月一听是罗建华也立马睡意全无,这个罗建华害得她从海南飞来,害得云风吃干醋,现在来电话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罗建华不说自己来东陵干嘛,只说是来东陵了,听说云风一个人在家就约一起晚饭,一切晚饭时见面聊。云风说那就去战总那里吧,又说秦月也在,等下一起去。罗建华那更好,催他们快点出发,他马上就能到。
战权利本在家陪老婆孩子,见云风来电请客,也就赶过来了,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安静的包间,还是大年初三,又是大雪纷飞,“赊月亭”却仍是高朋满座,然来都是三朋四友结伴来山上赏雪景。
罗建华是第一次来“赊月亭”,倒比云风秦月还早到,进门云风却发现除罗建华外还有二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点的云风瞧着眼熟,另一个却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女,罗建华忙起身介绍,说是他的夫人与爱女,难怪云风觉得年纪大的女人眼熟,原来是从罗建华以前发的朋友圈中见过。战权利过来先招呼了一番,让他们先吃着,他忙完再来相陪。
吃饭时罗建华不待云风询问,就把他们为什么来东陵之事自己说出来了,扯出了一份陈年旧事。
当年他表白秦月被拒后,心灰意懒,准备回东北老家,临行前夜,一个人在火车站边一家小餐馆喝闷酒,餐馆的老板娘是个寡妇,很有几分姿色,她老公半年前过铁路时为赶时间,骑自行车在铁道路口想抢在火车前横过铁路,谁知在铁路中间时单车链条掉了,躲避不及被火车撞个正着,当场身亡,是他自己违章过铁路的,铁路局按章仅赔了口棺材钱,留下这个才结婚二年多的老板娘与一个才半岁多的儿子,孤儿寡母的老板娘自是痛不欲生却也无法,办完丈夫的葬事后把儿子送到乡下的娘家,自己一个人接着开这个小餐馆度日。但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且她又有几分姿色,是以经常有几个地痞流氓来调戏她,当晚又有二个地痞喝了点酒,借酒装疯,见店里就罗建华一个人,听口音还是外地的,遂酒壮色胆,平时仅言语挑逗调戏,今天竟动手动脚的了,甚有强人所难之意,一个娇弱妇人怎是二个男人的对手,罗建华本不想管,自己明天
就离开了此地,也许永在再来了,可见那二人闹的不象话,竟当着他面脱老板娘的衣服,视他如无物,东北男人的血性一下被激发了,便拍案而起,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那二地痞怎是罗建华这个东北汉子的对手,未几下就落荒而逃了,老板娘幸免于难,便又加酒菜感谢罗建华,罗建华便不知不觉喝的大醉不醒。
待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置身在老板娘闺房床上,衣服也脱了个精光,看时间已是第二天晚上了,不由大惊失色。原来他前晚大醉后不醒人事,老板娘又不好把救命恩人扔到大街之上,只能把他搀到自己闺房让他睡醒再说,自己在店堂里守了一宿,天明后她去闺房见罗建华把被子踢在地上,就过去想替他把被子盖上,谁知道迷糊中的罗建华却一把搂住了她......
罗建华醒来朦朦胧胧的记起早上之事羞愧不已,不知要如何是好,老板娘毕竟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倒是大方的表态让罗建华回去,因他睡过头误了车期又替他买好了第二天的车票,但罗建华心里有愧,便说要娶她。老板娘却洒脱的一笑,让他别犯傻,说自己是个寡妇还带个孩子他家里不会同意的,坚决让罗回去,又含羞说他要过意不去就再留宿一晚就是,,,,,,
第二天在老板娘坚持下,罗建踏上了回家的列车,但他已经真心喜欢上了这个老板娘,回家后就向爹妈说了这事,说想娶她,却被爹妈骂的狗血淋头,让他赶紧的抛开这个荒唐的想法,除非他们死了否则绝对不会让罗建华娶个寡妇进门。孝顺的罗建华无法,当时也法电话手机联系,第二年出差时特意来寻,却已是人去楼空了,问旁人也是不知去向,只好作罢,引为终身憾事。结婚后也把这事告诉了妻子,岂料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他妻子却一直把这事记在心里,后来事业做大了父母也都去世了,他妻子就雇人明察暗访,竟然在去年给查到了那个当年的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