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姜文杰激动地站起身衣袖扫过座面，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姜文杰激动的看着萧子煜颤抖的问道，“那个孩子像谁？”

萧子煜不紧不慢的慢慢蹲下，捡起了被姜文杰打翻的茶杯碎片，随后缓缓的说道。

“子煜对云将军的印象已经很浅了，但念初……应该不会认错的吧？”

“那个人……大概多大？”姜文杰颤抖着声音问道。

“先生这个反应……”萧子煜捡完地上的碎片之后慢慢站起来，对姜文杰说道，“先生小心一点，这大碎片子煜虽然捡完了，但是应该还有小碎片遗落的，先生小心不要扎到脚了。”

姜文杰脸色微微一变，看着萧子煜。

萧子煜对着姜文杰微微一笑，道:“先生方才问……那个孩子多大，大概也就和念初一般大吧，十五六岁这样。”

“应该还没有到弱冠之年。”

“十五六岁……未及弱冠……”姜文杰微微念叨着这句话，“敢问世子，那个孩子在哪里？”

“先生这样……”萧子煜慢慢的说道，“不得不让子煜怀疑啊。”

“世子无需怀疑。”姜文杰握紧了拳头，最好缓缓放下，随后说道，“念初……的确不是夫人与将军的亲生孩子。”

“将军与夫人的亲生孩子，也许，也许……”姜文杰最后说道，“就是将军和夫人的亲生孩子。”

“为什么？”萧子煜放下手中一直把弄着的碎片，“为什么将军和夫人的亲生孩子……”

“那一年……”姜文杰回想起那一年，那一年的冬天。

那一年……

刚刚下朝的云将军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