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培在旁边试探问：“陆爷，你…还是心疼张小姐了？”

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在呢…陆爷之前那么喜欢张小姐，程培知道，陆爷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拿出张小姐的画来看。

现在却因为少奶奶的事情，给了她这么严重的惩罚，他看着都有点替陆总揪心了。

“……”

陆御承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凉凉地瞥了程培一眼，两根手指点在烟灰缸上，骤然掐断了烟头。

……

两个小时之后。

陆御承再看见张雪然时，她整个人都已经快疯掉了，可怜兮兮的被裹在一个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被单里。

旁边的男人们显然还没有完全尽兴。

程培按陆御承的意思，过去问她：“你知道错了吗？现在要道歉吗？”

“道什么…歉……？”

张雪然浑浑噩噩地抬头，明显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可她一看见陆御承，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立马就亮了，然后又好像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低头使劲抱住了凌乱的被单。

她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为自己搏不了，除了这个男人可怜的一点同情心……

张雪然目光暗下去，咬牙，颤抖着说：“御承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了，我好害怕…我道歉还不行吗，我错了，我要道歉……”

“最好不要再耍花招，你知道我的手段。”陆御承眸子深不见底，揣兜，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张雪然。

张雪然没有犹豫的接了过去，为了表示诚意，立刻就拨通了唐初初的号码。

她刚刚看见，御承哥哥给唐初初的备注竟然是“老婆”……她感觉自己的心又碎了一地，麻木的感觉。

电话打过去，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