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乌,味辛、苦,性热,有大毒,不宜与贝母、半夏、白及、白蔹、天花粉、瓜蒌、犀角同用。但是,张神医开的药里,就有白及,贝母以及半夏,这是,有人想害死她!
“草乌!”二人闻言,不由得大惊,特别是张神医,他更知草乌的毒性与其他的药材搭配是有多危险,这次,估计草乌的剂量并不多,但是,难保不会再出现第二次,若是剂量大了,这姑娘不死也得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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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进去了?”廷总舵看着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禀大人,属下亲眼所见,句句属实。”男子作揖,眼中透着丝丝毒辣和狂傲。
“好,你下去吧,不能潜入,就小心着点放,”廷总舵咧嘴大笑,“我倒要看看,再多喝几次,你死不死!”
男子看向廷总舵的眼神中带着轻蔑和不屑,要不是主上派他来,他绝不会给这种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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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没事吧?”元恒拍拍她的背,担忧道。
“夫君多虑了,这么点药性,能出什么大事。”苏苏淡淡,靠在元恒怀里,惬意的发出赞叹,“夫君这次险些把我震聋了。”
元恒知道,苏苏肯定是听见了他和张神医的对话:“这不是担心你吗?”
“对了,夫君,今日我探听到,药箐族似乎在八年前就开始扩展范围了,他们的首领,应该是一个厉害人物...”苏苏忧心忡忡。
元恒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药箐族,这个族群可以算是棘手了。
“他们的手下众多,包括前一阵死的祝天,也就是雪瑶,然后上次刺杀我不成的女子,以及我今日碰见的杰朔。”苏苏冷冷道,“杰朔,知恩图报,当初似乎就是药箐族 首领救了他们兄妹的命,杰朔才会为他卖命,不过,我倒是给了杰朔一个小恩惠....”
元恒笑笑:“就你主意多。”
“我可不会一直让他欠着我人情的。”苏苏仰头微笑。
元恒看着苏苏,不知怎么回事,心中竟升起一丝渴望,喉咙不住滚动一下:“夫人,我先去沐浴...”声音略微嘶哑,苏苏十有八九猜到了,脸上浮起红晕,起身点头。
“你....你去吧....”苏苏背朝着他躺下,脸上火辣辣的,“我先睡了....”
元恒无奈,点头出去了。
苏苏感觉脸上滚烫滚烫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无奈叹一声,果然是睡他怀里睡惯了,他不在,根本就睡不着啊嗷嗷嗷!
很快,元恒进来了,看苏苏还没睡,不免皱了皱眉:“怎么还没睡?”
“我...睡不着...”苏苏有些委屈,听在元恒耳中,倒有几分撒娇的韵味。
于是,元恒刚躺下,苏苏就把他的胸膛当枕头了,一双素手环着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出轻微的鼾声。
元恒无奈的摇摇头,强压下心里的渴望,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大反应啊,感觉,真想把这个小女人好好疼一遍.....
“夫君...别动...”苏苏能感觉到元恒在调整姿势,口中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略有不满道,“夫君,你身上好热...”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唰的红了一片,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好羞耻啊!
“夫人,别乱动!”元恒低低的吼出声,感觉苏苏要是再动,就真的完了!
“可是....你这明明就是有....”苏苏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床咚”了...
元恒吻住苏苏的唇,眉是紧皱的,这是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苏苏有些紧张,这,不会是想再造个娃出来吧.....
“夫君....等等...我还有伤...”苏苏的手抵在元恒的胸膛上,“所以...那啥可不可以先缓一缓?”
元恒起身,揉揉苏苏的头发,暗骂一声该死,才重新压下渴望,把苏苏搂到怀里:“睡吧。”声音自是有些嘶哑的。
苏苏闭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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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朔呢?”
“不知道....”
贞沐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中焦虑无比,哥,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一晚上没回来?!
“嘶....”杰朔摇摇头,“真是....”
贞沐看他那个样子,想上前扶他,想了想,上前的脚步顿住了,双手环胸,略带讽刺道:“呦,杰朔,你这又是去哪儿快活了?”
杰朔没有理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只觉得头疼的快裂开了,没时间和她互掐。
“啧啧,看看,落得什么下场...”贞沐摇摇头。
“贞沐,做好你的本分,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懂?”杰朔瞟了她一眼,继续向自己屋走,真是不知道昨天的那个人是谁,他一向不喜欠人情,还是要尽快找到他。记得那张纸条上写的是………
如想见我,三日之后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