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沉的眉目冰冷，随意的扫一眼，都让人心底发『毛』。

一刹那，他长期身居高位的气势没有半分掩盖的在周身缭绕。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二十几岁？像他那样愚蠢的东西，能活到二十几岁还真是幸运。”

黎清欢听到厉夜沉不掩饰的嘲讽，下意识的就想要反驳。

她紧紧的咬住了唇瓣，才忍住了自己心底的怒意。

“你和他当然不一样，你没有心，他有，他是为了我才会成为现在这样的。”

“呵——”

厉夜沉不加掩饰的冷笑了一声，“你说我没有心？”

他没有心？

他如果真的没有心，那么上辈子死的人就不是他了。

看着黎清欢站在自己眼前，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哭红了眼睛嘶哑了嗓子，厉夜沉的心底涌出一股让他窒息的寒意。

许是因为厉夜沉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冰冷锥骨的原因，黎清欢有些闪躲。

她垂着眸子，身形单薄的站在原地。

“现在我不想和你争论你到底有没有心这个问题。我只想让你救顾千尘，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愿意去救顾千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