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尘背对着电梯的门，手里面攥着那张薄如蝉翼的照片。

等他被人拍到了肩膀，不小心将照片抖掉了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两只手都已经全是汗水了。

皱了皱眉，看向身后的来人。

等他看清楚了来人是谁的时候，照片都来不及顾及，就立刻毕恭毕敬的弯腰。

“厉先生。”

这一层的员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被清空了，顾千尘也没注意。

厉沧涯就站在之前黎清欢离开的那个地方。

他锃光瓦亮的皮鞋刚好踩在这张照片上让顾千尘的瞳孔细不可查的微微缩紧。

但是他并没有试图去拿，或者是做别的动作。

一直等到厉沧涯开口，他才直起了身子。

“刚刚离开的那个，是黎清欢吧？”厉沧涯的声音低沉冷漠，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是。”顾千尘颔首。

“我已经给了你身份和权利，一个女人而已，你还没征服她？”厉沧涯的声音里面带着对黎清欢的不屑和偏见。

顾千尘犹豫了几秒，“她很喜欢厉少，厉少也很护着她，我和她见面的机会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