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怪不得专家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世界上最无法被现实主义者接受的事情。

太准了，准的可怕。

黎清欢的眼神从连锦瑟眉眼上，一直落到她放在膝盖上，保养得当的像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的手上。

“我在梦里见过你，你的样子和我的梦里没什么大的出入。”

连锦瑟原本还在绷着自己的脸不让眼泪掉下来，但黎清欢这句话一出，她直接就不可遏制的哭成了一个泪人，“这么多年，是我的错…我一直没有来找你，我居然不知道你居然过的是这样的日子，我还以为那黎家对你真的很好…”

“我毕竟不是她们的亲生女儿，现在她们和我井水不犯河水已经很好了。”黎清欢淡淡的开了口，嘶哑的嗓音比之之前要好了点。

连锦瑟的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的泪如雨下，仅仅是一会的功夫她的膝盖上衣服的颜『色』就已经深了下来。

“别哭了，”黎清欢咳嗽了一声，“我只是发烧又不是什么癌症，你一直哭什么？”

她对连锦瑟的态度还算好，语气也算是温柔。

连锦瑟很容易且认真的把她的话给听了进去，逐渐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是妈妈对不起你，你现在想要什么，妈妈都可以满足你，这是我来之前想过千遍万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