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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此种种,我就想,对于这种可能有着某种生命的所谓石头,如果强行想用破坏式的方法打开的话,反而是无效的,只能采取另外的方法。当我靠近那个坟墓时,我忽然感到一阵****的涌动——虽然秦晴和胡梦没说,我想她们作为‘女’‘『性』’,应该也感到了。
这种奇怪的、突发的****,让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坟墓上的所谓石头,如果是某种生物的话,既然能‘激’发‘女’人的****,那它就可能就是雄‘『性』’的,那既然如此,我撩拨它的话,它会不会发生变化呢?
当时我连自己都觉得这种念头很荒谬,可如果按常理判断,我们遇到的一切,不都是荒谬的吗?既然都是荒谬的,它肯定也有着内在的荒谬逻辑,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我就想试试,没想到,居然成功了。”
郑旭的解释,让我对忽然想到了秦晴和胡梦在靠近石头坟墓时,那种奇怪的反应。
在听郑旭讲这些的时候,周凯之的脸上浮现出极少见的肯定与赞佩,他眼光诚恳地看着郑旭,等郑旭话音刚落,周凯之就扭头对王教授说:“你在识人用人方面,比我强多了,能网罗到郑旭、张大军教授这样的人才,使我们的调查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
王教授只是谦虚地笑了笑。
周凯之又看了看我们几个人说:“当然,你这些学生,也是各有所长,在调查中也都发挥了各自的作用。”这几句话,让我们心里暖暖的。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我对这个周凯之也越来越了解。
初次见面,会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有点倨傲,说话直来直去,但我渐渐觉得,他有温情而又善解人意的一面,能一眼看透别人的心思似的,夸完郑旭和张大军教授后,也不忘了鼓励其他人几句,这很有领导者的风范。
这说明他在人格上其实很成熟了,可他看到坑里的那个三个人时,那么的惊慌失措呢?好像受了莫大的打击似的,那又是怎么回事?但不知为什么,他好像是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似的。
如果他不愿意主动说起这个问题,我们也不好主动问,因为我们也都清楚,我们这次对秦皇陵的调查,是一个高度机密、而又组织严密的行动,对于有些秘密,我们最好不要主动问。
屋里又沉默了。
周凯之当然察觉到我们的心思,他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停了大概有一分钟——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也像是在镇定自己的情绪——然后才语气沉重、而又有点惊恐地说:“没错,看到坑里的那三个人时,我吓坏了,这应该是我这这辈子以来,最恐惧的一次。为什么如此害怕呢?
还记得我给你们说的吗?刚在这里建基地后,有四名同事因为那种经常出现的幻象,而心理崩溃,跳崖『自杀』了,那四名同事,其实也都是我的学生,从研究生时,我就是他们的导师,而之后也追随我工作,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有七八年的时间。
而他们的跳崖『自杀』,也是我今生最大的伤痛,有种无法释怀的负罪感,直到现在,在午夜梦回时,还经常想起他们四个的音容笑貌,心里会把抓柔肠般的难受,很多年来,我都是靠喝酒才能睡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