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力道极大，一点也不留情，大到自己都疼了。

“秦铮，我不欠你的！但是你欠我的！”

袁轻言嘴角挂着讥讽又狠绝的笑，她红着眼，神情虽然平静，但秦铮却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哀伤。

“那些你墙上我的日日夜夜，现在我都要还回去！”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道，她推到他，解开了他的皮带，随手摸了两下，他居然有了感觉。

“轻言——”

预料到她要做什么，秦铮慌乱地想要阻止她。

你还没好，那里会痛的……

袁轻言心意已决，已经来不及…

一片血红。

撕裂般的疼痛，她一口咬上他脖子上的大动脉，直到吸到他的血才罢休。

她的眼泪不断往下落，掉在他的脸上，眼睛里，衣衫上。

“你知道吗？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那一次我没出血……所以你像这样粗暴地对待我……我恨你！”她哽咽着说。

“你失去理智了……轻言，”

秦铮抓住她的肩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他没有任何快感。

袁轻言没理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疼不疼？我当时比你疼一千倍一万倍。”

她的嗓音沙哑至极，仿佛灵魂在颤抖。

秦铮觉得胸口疼得要炸开，她的话犹如薄刃扎进他的心头。

他以为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他早就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可她的话轻而易举就让他破了功。

“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