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时家暗地里做的那些事，秦铮想，为了轻轻的安全，他绝对不能把她交给时衍。

于是在修养了几天后，秦铮故作无意地提起了离开的事。

“轻轻，我们必须得走了，不然时衍会担心你。”

“你为什么要杀时衍？”

因为他利用你，企图拿你做试验品。

秦铮定定地盯着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不是我杀的，是我的复制体。”

袁轻言皱眉，显然不相信。

“黎家的后山有一种叫双生水的东西，可以复制生命体——”

“时衍就是拿它治好了我的眼睛？”

袁轻言忽然说。

秦铮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姑且相信你没有杀他……另外，关于我伤你的事，对不起……”

她愧疚地垂眸，两只眼睛水灵又透亮，仿佛一汪清澈的泉水。

“轻轻，”秦铮握着她的手，“你不用向我说对不起，永远都不需要对我说这三个字。”

袁轻言抽出自己的手：“要的，毕竟我们是外人……时衍他，帮我救了我的母亲，治好了我的眼睛，他的恩情，我这辈子都报答不了……秦铮，你明白吗？”

我们永远只能是外人。

秦铮张嘴想说话，一阵血腥味涌向喉间，被他硬生生忍住。

他想解释，可解释有什么用？她的心里有一个圈，她牢牢地把他排除在圈外，和他划清界限。

就算解释了她也不一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