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昨晚有没有同……同房?”白娉婷很是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
“这个……这个……”陆氏闻言羞红了脸。
“别不好意思啊,嫂子,这很重要的!快说!我现在是郎中的身份啊!麻烦你快说啦!”白娉婷其实自己都脸红了,哎呦呦,这得多么的惊世骇俗啊!罢了,为了帮人治疗,她还真是豁出去了。
忽然老黑狗在看见沈春生躺在自己家里,这人当初不是想逮住自己熬什么狗肉煲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春生也发现了老黑狗那凶神恶煞的表情,顿时吓的瑟瑟发抖。
老黑狗汪汪汪的冲着沈春生吠着。
那是它特别喜欢的一张藤榻!这个该死的人居然褪下了裤衩躺在那张藤榻上!
老黑狗恼怒的尾巴上翘,陡然雄赳赳气昂昂的两只前脚趴在地上,两条雄健的后腿直立着,做出一种攻击的姿势!
“老黑,求你了,不可以!”陆氏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就连白娉婷都以为老黑狗那凶悍的样子是想去攻击沈春生的,岂料一个个都猜错了。
原来老黑狗的一泡狗『尿』撒在了沈春生的脸上。
白娉婷见了,忙转身过去,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家老黑狗还算好,便没有去咬沈春生,或者去咬他的命根子。
陆氏也松了口气,她本来以为自己的『性』福日子没有了。
沈春生气得勃然大怒,想要骂臭狗,可一想自己是在人家臭狗的地盘上,他哪里敢开口去骂呢?
“娘子,你问娉婷妹妹去拿条干净的汗巾来擦擦我的脸。”沈春生只能忍耐着,他不是还要请白娉婷给自己开『药』方吗?自然得态度好些,倘若他冲着人家发火了,他这命根子怕真的要无用了。
白娉婷见他没有生气松了口气,然后她开口告诉陆氏那干净的汗巾在哪儿,陆氏找到了汗巾去帮沈春生擦干净了脸。
白娉婷快速的写了一个『药』方,然后嘱咐她和他近期不要同房。
“那啥时可以那……什么同房?”沈春生在穿好了衣物后,脸红的问道。
“你的命根子不疼的话,就好和嫂子同房了。”白娉婷笑着说道。
“真的吗?”沈春生有点儿不太相信。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哦,不信的话,那么另请高明吧!”白娉婷淡淡一笑,本来就是看在陆氏的面子上才给治的,如今见他质疑,她可没有心情去解释。
“娉婷妹妹谢谢你,这是三十文钱的诊费,你请收下,你开到『药』方自然是极好的,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陆氏见白娉婷生气了,马上笑着哄道。